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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章語把菜提到廚房放下,他出來的時候一邊身上的西裝,一邊解手上的手錶。
做完這些,他順手就拿過放在一旁的圍裙圍了起來,準備做飯好餵飽自己和任南喻。
他動作利索,沒片刻就把圍裙穿好,穿好圍裙,他沒等到任南喻的回答,抬頭看來,才發現屋裏多了個人。
見到站在任南喻旁邊的人,他臉立刻就變了,變得有些驚訝,有些難看。
“你來這裏做什麼?”湛章語問道。
“我不能來嗎?”任南喻身旁的女人回答道。
説話間,她看了一眼一旁的任南喻,似乎對湛章語這樣的做法十分的不能理解。
她想要説兩句,但想着自己今天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又硬生生忍了下去。
“有什麼事?”湛章語把圍裙解了下來。
他來到沙發前站定,態度很生硬,口氣也是如此。
任南喻認識湛章語的時間已經不短,但真要算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湛章語這樣。
此時在他面前的湛章語,並不是公司裏高高在上訓斥人的總經理,而是那種充滿戒備好像受傷的野獸般的戒備。
就好像他早已經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情況,早就已經傷得遍體鱗傷,所以一遇到這樣的情況,立刻就會全身緊繃戒備起來,因為他已經不想再受傷。
那覺,就好像之前那隻被他從鄭東起家裏救回來的土貓。
看湛章語這樣,任南喻心情也跟着變得有些沉重,能把一個人傷成這樣的,通常只有他最親近的人。
“我想和他説説話。”湛章語他媽媽看向了任南喻。
聽到這話,湛章語就像炸了的貓似的,立刻上前兩步,他一把抓過站在茶几對面的任南喻,硬把他拉到自己這邊。
把任南喻拉到自己這邊,湛章語戒備地看着他媽,道:“你有什麼話,和我説就好。”任南喻乖乖地站在湛章語的身邊,湛章語好像很不喜歡他們見面的樣子。
見着這樣的情況,看着炸着護着他的湛章語,任南喻這段時間原本還有些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他嘴角不自覺地微微勾起。
任南喻又抬手摸了摸嘴角,確定自己沒有笑出來,他抬頭看向對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