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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有些奇怪的是湛章語的態度,湛章語怪怪的。
湛章語不是那種會假公濟私的人,就算他們兩個之間真的有點什麼,就算他曾經開玩笑訓斥過湛章語讓他給他開後門,湛章語也絕不會做這種事。
他就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湛章語給他的這兩個單子,都是湛章語手裏頭比較大的單子,湛章語這突然就把單子給他……
再加上之前那兩個單子,也一直是湛章語在負責的老客户……
湛章語不像是在給他開後門,反倒像是在代什麼。
“你沒事吧?”任南喻拿着資料夾,眉頭緊皺地看着湛章語,湛章語怪怪的。
湛章語抬頭看來,他黑白分明的眸中浮現出幾分疑惑,似乎不明白任南喻這話什麼意思。
回到公司的湛章語把西服的外套了掛在一旁,此刻的他正解着手腕上的襯衫釦子,似乎有些累了。
任南喻嘴微張,卻沒能説出話來。
他撓了撓頭,心中的疑惑淡了幾分,興許只是湛章語最近太忙。
湛章語最近確實很忙,幾乎每天都要忙到很晚。
任南喻看向湛章語出的手腕,最近一段時間他好像比之前都瘦了些。
“沒事的話就先去寫,寫完了先拿給我看看。”湛章語道。
任南喻抱着多出來的資料夾,乖乖的回了隔壁大辦公室。
回到座位,任南喻問了公司裏消息最靈通的冬兒姐,問他湛章語最近在忙些什麼。
冬兒姐言又止,片刻之後一巴掌拍了過來,“你傻呀,馬上就過年了,你説忙什麼?”被冬兒姐這麼一罵,任南喻倒是立刻就反應過來,馬上就年關了,年關之前公司是要發年終獎以及各種業績審核的。
湛章語身為總經理,事情多一點很正常。
任南喻一邊這樣告訴自己,讓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寫方案的事情上,一邊直覺的卻又覺得不是因為這個。
那兩個單子,任南喻一直沒敢告訴其他人,他偷偷的寫了方案給湛章語看。
之前給的那個單子的方案很容易就過了,後面這個湛章語卻跟他説了多,讓他細修了好幾次。
別的不説,作為行業的領導者,湛章語是個很優秀的老師。
一個單子跟下來,任南喻都有一種自己學到很多東西的覺,不只是方案上的,也還有和客户怎麼相處這部分的。
學到東西,任南喻自然要偷着樂,可那種怪怪的覺卻一直瀰漫在他心頭,讓他有些不自在。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六,任南喻大清早就爬了起來,買了豆漿油條茶葉蛋,一邊叫洗漱着的湛章語過來吃飯,一邊收拾衣服。
湛章語靜靜地坐在桌子前,見任南喻一邊吃東西,一邊單手把衣服亂七八糟的往袋子裏面,他眼中有幾分不贊同。
任南喻有時候有些亂七八糟的,這讓有點小潔癖和強迫症的湛章語有些難受。
不過就像任南喻已經學會怎麼跟他相處一樣,他也已經學會怎麼和任南喻相處。
他必須學會,不然他都能被任南喻早上起來那亂糟糟的頭髮瘋。
“你的衣服呢?”任南喻嘴裏還咬着油條,説話時都含糊不清。
“什麼?”湛章語不解。
“你的衣服在哪裏?”任南喻朝着四周看了一圈,“我包還有點空,要不放一起。”任南喻比劃了一下自己包裏剩下的空,再裝幾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