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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戾這幾天奇怪的態度,十有八九是術開始起作用了。
事情似乎變得更加麻煩了,祁無過的目光又落在了死亡二字上面,現在的段戾究竟是以活人的身份回來,或者只是魂魄歸來。
如果段戾已經死亡,答應和他在一起,定然就會被拖入死亡的深淵。
可如果斷然拒絕,又是做出了違揹人設的舉動,大概也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祁無過把攤在牀上的紙張收好,愁眉苦臉地倒在牀上。
何以解憂,唯有周公。
或許睡一覺,就會得到解決方法。
滴答——滴答——在心煩意亂的一片空茫中,水滴的聲音再度響起。
祁無過本就睡不着,聽着這水滴聲更加覺得煩躁。
聲音很近,近到似乎就在耳邊。
這聲音?本不是陽台的水管中傳來的,而是在頭頂。這是頭頂遮光牀簾被水滴在上面的聲音,絕對是的。
祁無過聽了一會,越聽越神,心煩氣躁之下便坐起身來就去
牀簾。
他的手才搭上去,手指碰到外面的部分,祁無過停了下來。
指尖似乎碰到濕意,帶着些粘稠。
祁無過收回手,放到鼻尖聞了聞,帶着些腥味。
血?
祁無過覺得現在不是一個出去的合適時機,恐怖片中大把的炮灰都是死於沒有掌握情況之時的好奇心。
他摸黑了張紙,把手指頭擦了擦就躺了回去。
祁無過閉上眼睛開始入睡,把這奇怪的水滴聲當做助眠的聲音,數着入睡的話,效果還是不錯的。
他的意識陷入睡眠之中的時候,腦子裏浮現出這麼一個想法。
第二天祁無過再次睡過了頭,起來的時候宿舍已經沒有人。
他沒有下牀,而是扒拉着牀簾看了一圈,又看了看蚊帳的頂端,除去灰塵外沒有其他東西。
沒有血跡也沒有水漬,就連扔在枕頭旁邊的那張紙,也是乾乾淨淨的白,並沒有擦拭過血的痕跡。
這個結果並沒有太出乎意料,本來就是五被影響而已,並不是真正的血
。
祁無過看了對面牀一眼,依舊是整潔得如同沒人住過一般。
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着,段戾昨天穿的衣服換了下來,搭在椅背上還沒有洗。
祁無過走過去,拿起衣服看了看,在衣襬上發現了一抹白的痕跡。從觸
覺,應該是牆上的白灰。
他放下衣服,看一眼電腦,上面的是和高速公路連環車禍有關的新聞。
祁無過洗漱完畢回到宿舍的時候,段戾依舊沒有回來,祁無過想了想,坐在了段戾桌前,開始看新聞。
這個網站,開了個專題來報道連環車禍的事情,救援行動已經結束,高速公路已經恢復通車。
經過一天的時間,更多高清圖片被放了出來,新聞評論裏還有不少網友上傳的視頻和沒有打碼的血型圖片。
祁無過正看得認真,他的手機又響了,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鄭華。
他停頓一下,才接起了手機。
“喂,鄭華,你們沒事吧?”
“啊?我們能有什麼事?”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充滿了疑惑。
祁無過説道:“連環車禍,我在新聞裏看到了你們的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