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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送信,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覺得讓段思瑜過去送信也未嘗不可。
畢竟,有些事情親眼見到,比他説出來更具有説服。
——段思瑜一路向着最中心的地方走了過去,即使閉上眼睛,她也不會走錯。
雖説四年過去,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段思瑜瞭解段戾,嚴謹且堅定,一旦認準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在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這樣子的人很少見了。
所以她相信,段戾一旦動心,那便也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情。這是段思瑜夢寐以求的那種愛情。
她推開門的時候,卻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個院子和她之前見過的院子,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如果説原來的院子是屬於一個苦修者的院子,眼前的一切,則完全是為了享樂存在。
不管是院子中央石桌上散落的一地紙張零食,還是旁邊涼亭裏不該出現在此處軟綿綿的抱枕,都讓段思瑜有一種穿越。
她整個人都凝滯了,包括思緒。
段思瑜轉了轉頭,甚至覺得能聽到自己骨頭髮出咔擦咔擦的聲音。
然後,她看到在一旁的兩棵百年老樹之間拴了個吊牀,吊牀上躺了個人。
那人似乎在打瞌睡,臉上蓋了本書看不清長相。
段思瑜能確定,那人絕對不是段戾,不管從那個方向角度來想,她都無法想象段戾慵懶得像只懶貓一樣躺在吊牀上曬太陽的樣子。
見到男神的神格破碎,五雷轟頂,大概就是這種覺。
好在那個人似乎聽到了動靜,掀開臉上的書坐了起來,挽救了差點崩潰的段思瑜。
不得不説,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段戾住處的人,長得很好看。
只是這人坐在那裏的時候,卻又一種連盛夏熱烈陽光都無法驅散的覺。
俗稱,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