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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鍾亞安的方向。
“你,你有沒有覺得他的長相很像一個人。”
“你是説……”兩人對視一眼,臉更加慘白了。
他們家裏有一副畫像,傳家寶。
畫像上是傳説中的天師鍾馗,後來去地府當了罰惡司判官的那個。
大名鼎鼎的鐘馗鍾判,實際上長相併不像民間傳説中那樣醜和凶神惡煞。相反的,鍾馗可以稱得上很英俊,英俊得和剛才那個奇怪的人一樣。
一模一樣。
鍾亞平鼓起勇氣,翻開了禮單。禮單上面唯一的那個簽名是狂草,雖説有些難以辨認,但是他們作為鍾家的傳人,還是認出了這悉的字跡。
他們對視一眼,又看了裏面一眼,總覺得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再之後,又有兩人結伴前來,一人穿黑一人穿白,一人温和一人冷漠。
兩人抬手在禮單上籤下名字,那羣小輩又湊過去看。
謝必安。
範無咎。
這……
直到後面,禮單上又出現崔珏、魏徵、陸之道眾人姓名的時候,圍在簽到處的幾人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所以,那一位的孃家是整個地府?不,也不能説孃家,按照這來頭,誰嫁誰娶還不一定。
果然,這次真的是來見世面。
待在簽到處的所有人,都大開眼界,世界觀完全被重塑。
段戾果然是個傳奇,連結婚對象,似乎都是一個傳奇人物。
——祁無過躺在牀上,等着段戾洗完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