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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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句話在我這裏沒什麼可信度,但我每次説的都是真的。”林烝把他的腦袋往自己前一摁,抱緊了低聲説:“我也愛你。”桑野聽着他的心跳悶聲笑着:“快,再親一口!再親一口進去找傅老師了,我們不去找他他估計都不會出來。”林烝鬆開他些許,兩個人淺淺地吻了下,桑野:“行了行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説!我們快進去,一直站在外面怪不好意思的,我們這麼甜,多招人嫉恨!”桑野拉着他往康爵裏去,正碰上裏面快步走出來穿着執事服的服務生,眼神慌張看見桑野和林烝更是快步過來:“二老闆,裏面出事了!您那位朋友和人打起來了!”桑野萬分震驚:“卧槽?傅知非多少年不和人打架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也沒期望從服務生那裏得到答覆,快步往康爵裏面走,悶熱的躁動的浮誇的燻濃的夜場氣息撲面而來,把他一身的秋夜清盡數沖淡。桑野撥開人羣擠進去的時候正聽見裏面有女客人發出了尖叫,桌椅哐當巨響,吧枱前面傅知非站着,懷裏還緊緊抱着個大男孩。

吧枱前面的燈光打足,正映着他垂下發顫的右手,一滴滴往下淌血,手裏攥着件淺的襯衣都被染得深紅。

桑野和傅知非是一個大院裏長大的發小,當下慌亂又氣青筋暴跳,額角的血管都賁起來,一眼就看見旁邊犯事的醉鬼握着半截酒瓶子整個人都在打擺子,桑野跳起來就要踹他,什麼對錯都懶得分:“我|你大爺的神經病,你他媽的瘋狗有病吧!那他媽是他畫畫吃飯用的手!”犯事的那人被旁邊人及時拽開,桑野踹了空,他還要憤,眼見着火山薄發,林烝先一步扳住他的肩,聲音沉穩冷健:“桑野冷靜一點,先送傅老師去醫院。”桑野上前推開傅知非懷裏的小孩,拉着傅知非的手看了兩眼,確認了沒有傷骨,才鬆下發顫的那口氣,惡狠狠瞪了眼旁邊的舒望,不明白傅知非怎麼就突然對這麼個小孩兒動了心。

他覺得傅知非一定是犯蠢呢,不然他一個人過得好好的,哪來的這種飛來橫禍,桑野兇怒:“他的手要有半點病,老子剁了你們餵狗我艹!”傅知非看了舒望一眼,小孩兒臉上掛着眼淚呢,他輕輕嘆了一下,拉開桑野説:“不關他的事。”桑野更是氣,連傅知非也罵:“不關你個麻花!你蟲上腦啊神經病!”旁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桑野又吼:“看什麼看!沒見過爭風吃醋後宮爭霸?!讓路!”他領着傅知非就往外走,那頭林烝已經開好了車來,傅知非身後跟着那小孩兒犟着要一起去醫院,桑野爭了一句又被傅知非堵回來,心裏更是澀澀的,覺着就他這麼一個發小,現在也要被人搶走了。

可他看着舒望臉上沒有照片裏那副疏離模樣,盯着傅知非的眼神活像一隻走丟了家門重新見着主人的狗,桑野翻了個白眼,讓他一起上了車。

車速壓着最高限速飛到醫院,傅知非疼得臉發白,神情卻死撐着不放。舒望把襯衣外套給他止血,這會兒早報廢了,他就穿着一件短袖也不嫌冷,盯着傅知非的手失魂落魄眼裏水汪一片——太明顯了。

桑野瞧着太明顯了,這小孩兒要對傅老師沒想法他就把頭摘下來給林烝當花盆。

桑野又擔心傅知非的手,又一邊覺得傅知非和舒望之間有戲。

等一行人衝到醫院,清理包紮開藥,直到醫生再三確認傅知非的手傷得不嚴重,他們才齊齊鬆了一口氣。醫生説只要調理好,對他作畫不會造成太大影響,完全可以恢復如初,舒望站在牆邊的身體一下往後邊靠過去,顯然是剛剛嚇住了,現在才緩過來一點。

因為局部傷口有些深,醫生建議他打一針破傷風,肌,桑野林烝及舒望退去了門外。

那小孩兒長得的確好看,不難理解為什麼寡居多年的傅老師會一下子失了智,更何況他們之間似乎也不是沒有情的……桑野看着舒望一雙眼睛怕是想盯穿門板看到傅知非身上去。

桑野看了看雪白的病房門,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也有些後怕,他最討厭來醫院。手上熱源明顯,林烝抓緊他的手就沒松過,把他熨得神一鬆,桑野往林烝那邊靠了靠,沒骨頭一樣搭在他肩膀上,肚子裏壞水一滾,心説:傅知非啊傅知非,還是要爸爸幫你一把!

他沒臉沒皮地一笑,看着舒望問:“哎,傅老師的小男朋友,你會不會做飯?”舒望恍惚回神,看着桑野的目光變得十分疏離,配上他短髮t恤的造型看起來很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舒望尷尬又緊張地點了點頭。

桑野:“那好極了,你缺不缺錢?”舒望深呼一口,眼睛仍舊盯着門板,聲音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清裏帶着一點磁:“我不缺錢,也不是傅老師的小男朋友。”桑野眯着一雙糟蹋了桃花的眼睛:“傅知非一個人住,連做飯阿姨都把他甩了,要我看你乾脆將功補過,幫個忙唄?”舒望警惕地看着桑野,桑野毫不介意:“傅老師手受傷了他也當不了禽獸,你就這段時間照顧照顧他就行。”桑野騷包地説:“關愛空巢老人,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責任。”舒望:“……”等傅知非打完針出來,桑野已經把舒望給他騙來當家政小哥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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