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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怕現在好多了,常生活中,祁衍也會避免這條胳膊的用力。脖子有些僵硬,祁衍用那條完好的手臂捏了捏脖子。
這麼一來,手臂上的有點泛白的爪痕清晰地呈現在餘夏面前。看着那條因為自己而受傷的左臂,看到自己利爪劃傷的右臂和他的脖頸,餘夏愧疚之情熊熊燃起。
哎呀,自己怎麼這麼不應該呢?
他也就是説説麼,又沒有真的帶自己去絕育,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控制住傷了他呢?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算了,就算能重來,餘夏也不能保證自己遭受這麼一通連環驚嚇後還能不能保持理智,控制住力道,既然如此,還是自己哄吧。
祁衍扭了扭脖子,骨骼發出了咔咔聲,餘夏發現後,立馬自告奮勇,蹦上了沙發,乖巧地蹲在餘夏旁邊,爪子在祁衍肩膀上敲敲打打。
“怎麼?”祁衍突然出聲,嚇了餘夏一跳。
祁衍偏頭,看了傻狗一眼,“是覺得剛才抓的不夠狠,所以準備再來一次嗎?”話是這麼説,但他動也沒有動。
哈哈哈……
餘夏強顏歡笑擠出一個扭曲的表情,話怎麼能這麼説呢?他這是將功折罪啊!他收起了自己的爪子,軟軟的墊拍在祁衍的肩膀。
祁衍譏諷的扯出一絲笑,餘夏當做看不到,反正他臉皮厚。
男人,敢作敢當,做錯了事情就敢承認,也敢去彌補,餘夏盡心盡力地贖罪。拍了拍祁衍,示意他趴在沙發上,剛開始祁衍不解,幾次下來,終於理解這傢伙的意思,不過沒有動彈,只是挑起了一邊的眉。
那眼神,彷彿一支箭,中了餘夏的心臟。
這男人,居然放電!
餘夏在心裏拍拍自己的小膛,都是男人,沒啥的。
他幾次催促,祁衍終於趴在沙發上,也是想看看這傢伙到底幹什麼。
餘夏跳到了祁衍背上,準的踩着祁衍背部的
位。
餘夏以前拍過一部戲,角是個神醫,需要給病人針灸,雖然是個配角,但為了拍出來的更真實,餘夏研究過人體
位,所以略懂,又因為拍戲磕磕碰碰的,對骨骼負荷很重,餘夏還有一個專門給他推拿按摩的按摩師,所以對人體按摩方面,還真
有心得的。
這時候為了哄祁衍,餘夏拿出了看家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