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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很是受用。
就是耳朵被壓在手掌下面,有點難受得慌。
沈初晃晃腦袋,耳朵就像兩隻小刷子,絨刷過季澤的手指,重新支稜了起來。
季澤手指輕顫,摸了摸那雙粉幾乎透明的耳朵。
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手
腳一個不小心就能把沈初耳朵給扯下來。
被摸了耳朵,沈初只覺得一個靈從頭打到尾,連帶着腦子裏都麻麻的,忍不住上眼睛打了個噴嚏。
兔子小小的“嚏”了一聲,把自己打得後退一步。
季澤連忙扯過被子,把他包住:“冷啊?”沈初鼻子動動,轉身把他肥嘟嘟的身子拱進被子裏。
牀上開了電熱毯,還暖和。
沈初蜷在被子裏,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兔子味,還好不算難聞。
季澤麻利地了自己的衣服,掀開被子一角規規矩矩躺在沈初身邊。
“你這樣不會悶嗎?”季澤用手把被子掀開了一角給他透氣。
沈初踩着季澤的衣服,哼哧哧地爬上了他的小腹。
本來半弓着的狼崽子瞬間躺平了。
他的手護在沈初身邊,受着被子下小傢伙從自己的
腹一點一點爬到心口。
最後沈初在口處停下,三百六十度轉了轉自己的身子。
季澤心跳聲如雷鼓,掀開被子偷瞄幾眼,攏了手掌,把沈初包起來:“幹什麼呢?”沈初似乎不太喜歡自己被手掌包圍。
他張嘴,一口咬上季澤指尖。
“咬人,”季澤自己指尖,裝模作樣道,“好疼啊。”狼崽子笑了起來,引得
膛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