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答。
季澤重新把眼睛睜開,眸子裏泛着點點深藍:“我告訴你,沒可能。”
“我管你是小姑娘還是小夥子。”
“你是我的人,誰動你我就要他的命。”沈初半晌沒有説話,他聽得出季澤話中壓抑着的憤怒,似乎要把他剁碎了去餵狗。
“劉彬的一百條命也抵不上你的一條命,”沈初輕聲道,“別髒了自己的手。”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淡一些,像是真的在勸説一樣,不帶絲毫的主觀情。
“這次是剛巧被我撞上了,”季澤突然上前半步,他的臉湊近,幾乎是把沈初壓在了牆上,“如果你一個人遇見了劉彬,是不是本不會和我説?”沈初眉頭輕皺,對季澤的話不置可否。
“你遇到危險本不會想着找我,”季澤又問,“我是差勁到不足以被你依賴嗎?”沈初低垂着的睫
輕顫,又是無話。
“沈初,”季澤像是耗盡了全部的耐心,最後質問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沈初抬起眸子,剛對上季澤的眼瞳,還沒來得及説句什麼,就被那人暴地咬上了
瓣。
少年的吻急躁且蠻橫,以一種極其霸道的方式,撕咬着闖入沈初的口腔。
沈初的後被牢牢箍着,動彈不得。他的腦後墊着季澤的手掌,被重重吻着,抵在了牆上。
季澤吻得兇,沒一會兒就嚐到了鐵鏽般的血腥味。曖昧的嚥,還有輕微的水聲,令人血脈噴張,引起陣陣戰慄。
沈初牙關微張,舌尖被允得發麻。他微微仰着下顎,單方面受着季澤似乎是無休止的暴戾索取。
他把季澤當什麼呢?
沈初動了動眼皮,正午的光從季澤耳廓透了過來。
薄薄的耳朵泛着粉,被少年鬢邊黑髮襯得近乎透明。
季澤是光,沈初想。
是把曾經那個橫衝直撞的自己從黑暗里拉出來的光。
沈初的手攀上季澤的肩膀,張開五指,扣住季澤的後腦。他更加用力地吻回去,和季澤一樣,親密地撕扯着對方的舌。
我的,這個人是我的。
沈初就要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