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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初握住青草,拿到自己面前。
竟然還都是他愛吃的那種,勉強能嚼一會兒。
“沒生氣。”沈初嘟嘟囔囔道。
就算生氣,那也被這幾青草給消沒了。
季澤看着小兔子一動一動的腮幫子,突然覺得自己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一中午也是值得了。
“幹嘛這麼看着我?”沈初斜過眼來。
“沒。”季澤瞬間把下巴一仰,視線直接投向天空,“我看…窗外風景。”沈初:“……”狗眼都要被太陽照瞎了,還他媽看風景呢。
中午頂着大太陽出去拔草就…就為了不讓他生氣?
…
…至於嗎?
“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的?”沈初試探着和季澤
。
季澤一頭黑人問號,並不知道自己哪裏對不起沈初。
正巧這時,化學老師拿着課本走進班裏。
班長在炎炎夏裏有氣無力地喊了聲“上課”,季澤和沈初跟着眾人一起站了起來,規規矩矩説了聲“老師好”。
窸窸窣窣的落座聲響起,沈初把化學課本隨便翻開一頁,有些不確定地問着季澤。
“你不會因為我爸的事,就對我有物種上的愧疚吧?”作者有話要説:在一起後,沈初晚自習困了,就會變成大兔子,鑽季澤懷裏睡覺。
少年火氣正旺,腹跟電熱毯似的,暖和得不行。
要是睡好了,醒了,就在季澤懷裏黏黏唧唧地拱一拱,換來一通安撫順。再順着
衣一路爬到肩膀,從外套的領口那裏拱出個三瓣兔子嘴,聞一聞狼崽子身上
悉的味道,再吧唧一口親在他的頸脖上。
男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