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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説着睡覺,但是卻不太能睡着。
思來想去,無非就是季澤的一句醉話。
醉鬼在隔壁指不定睡的四仰八叉,都不記得自己説了什麼,他倒是翻來覆去折騰自己想個沒完。
喜歡嗎?那種喜歡?
説得跟真的似的,誠懇都要從眼睛裏面出來了。
可是下一秒就立刻改口,説不喜歡就不喜歡。
假得很。
沈初雖然格較冷,但是在生理方面還是和多大男生一樣,十五六歲私下裏
就懂了不少關於“那方面”的事情。
這方面沈初尤其要謝方恆的無私教授,以及瀏覽器不耐其煩的認真解答。
他知道有一些特殊羣體,但僅僅也是停留於“知道”這個層面。
對於馬堂和秦江,他抱着“只要這事兒不落在自己頭上就不關我事”的態度,一視同仁地看待每一個人。
不太想深入瞭解,也不準備深入瞭解。
要不是馬堂和秦江,他都不會想到這種關係會發生在自己身邊。
沈初掀開被子一角,把自己的腦袋出來一點點透氣。
和季澤相處的這段時間裏,他心底總是壓着一個不能碰的念頭。
察覺到了丁點,然後立刻被他否認。
提都不能提,想都不能想。
不是,不可能,不會的。
沈初把手放在自己心口處,覺得自己呼有些急了。
肯定是剛才在被窩裏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