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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壓看不下去書。
沈初隨手翻了翻桌上的暑假作業,決定放棄。
不在教室的話,沒有氣氛。
孟雨疏敲敲門,給沈初端來了半塊西瓜。
“寶貝吃西瓜,”孟雨疏滿臉是笑,“學累了吧?歇歇再寫。”
“沒學。”沈初把作業合上一扔,接過西瓜放在桌上開吃。
孟雨疏拿過他的暑假作業一看,瞬間咋呼開了:“明天就開學了,你怎麼就只寫了個名字!?”沈初用勺子舀着西瓜,心道要不是明天開學,他連名字都不寫。
“不是好好學習了嗎?怎麼還不寫作業?”孟雨疏想摸摸沈初的腦袋,卻被自家兒子側身躲過了。
“別摸我頭。”沈初嫌棄道。
“自己兒子的頭怎麼不能摸了?”孟雨疏變本加厲,兩隻手一起使勁在沈初腦袋上摸來摸去,“你這個人都是我的。”沈初:“……”自己這個老媽這麼大年紀了,外表跟小女生似的,內心也跟小女生似的。
“你爸慣得好,”孟雨疏美滋滋地搶過沈初手上的勺子,自己也吃起了西瓜,“兒子就沒老公好,連腦袋都不給摸。”沈初歪着身子忍受孟雨疏的單手摧殘,心説老公和兒子能比嗎?
孟雨疏嘴上吃着,手上摸着,人舒服了,也就不跟沈初計較了。
“等你娶個小姑娘回來,老媽就不摸你腦袋了。”她笑着跟沈初揮揮手,“讓人小姑娘折騰你。”房門被孟雨疏輕輕關上,沈初拿起勺子挖了塊西瓜。
誰家的小姑娘敢碰他頭髮?胳膊給她折了。
沈初嚼着西瓜,突然想到沒有小姑娘,小夥子倒是有一個。
而且被摸了頭髮自己還沒意見的那種。
又他媽是季澤。
沈初把勺子往西瓜裏一戳,也不想吃了。
當年還沒分班的時候,他在樓梯口聽見季澤與馬堂的談話,説的不是白緋,是自己。
一年多前的事了,這匹狼崽子,從什麼時候就動了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