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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戳到了我,我也不曉得,只是好不容易有點冷靜,冷靜又沒了。
我想再揍他一頓,發對他的憤怒,還有對自己的憤怒。
李猛退出了男廁所,把門關上,還嘴硬,「你媽的時候你會不會眼饞啊……。」聲音淡去。
我追出去,但李猛沒了蹤影,只看見他堂弟站在很遠的地方,兇狠地看我,幾個混混從球場出來,一起放學。
一行人上上下下看我,沒有敵意,但也沒有好意,就只是看我,氣場和一般學生不一樣。
我不怕他們,還大聲衝他們喊,「李猛那傻在哪兒?。」天晚了,我的喊聲在校門口迴響。
混混們沒理我。
零星的笑聲從他們那兒傳來,不曉得是在笑李猛,還是在笑我。
從那兒開始,我高中生活多了一個仇人,可能是兩個,也可能是很多個。
我回了男廁所,洗臉後,看着髒不熘秋的牆面。
我心裏只是記恨,我要記恨李猛在説什麼,在做什麼,我不想放過他,我要曉得他説的每一句壞話。
所以,我要……。
至少我是這麼安撫我自己的,説那是我唯一的動機。
我看着那串數字,心跳得有些快。
我要把照片放羣裏,李猛的叫聲在我心中響。
不放過仇人是真的。
我討厭有人在背後説閒話,而我被矇在鼓裏。
所以我非曉得不可,再以眼還眼,至少不像個被人笑話還不自知的傻。
但是,心裏生出了彆扭的期待,也不像假的。
我好像有了做啥事的理由,以前我沒做,現在有了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