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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惻隱之心。
他看劉璐那小身板,在風中隨時能被吹倒,她倔強地堵在門口,見不到人就不回去。
司機大哥人好,帶她去找我爸爸。
但我也不曉得這是媽媽運氣好,還是不好。
劉璐被帶進了大飯店,縣城裏吃飯最高檔的地方。
她二話不説,一間包廂一間包廂闖,闖進了最深處的包廂。
她打開門,裏頭盡是些大腹便便,沒穿衣服的老男人。
一個年輕的女孩,體躺在餐桌上。
她脖子上了
小小的針管,已經失去了意識,像一道供人享用的菜。
爸爸正騎在那個女孩身上,脹紅臉,張嘴笑。
他動着
,
着那具昏
的
體。
媽媽闖進包廂時,男人們都沒留意,笑看爸爸仰天長嘯。
他雙手抓着女孩前軟
,借力一頂,
進了那具
體裏。
劉璐只是呆呆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媽媽後來對我説,「他只是個被慾望馴服的動物。」最可笑的是,那晚她在大飯店橫着走,直奔大人物的秘密天堂,但沒有一個服務員攔她。
這可能是她穿得暴。
小婦人領口大開,熱褲勒着股,兩條光熘熘的玉腿,白嘩嘩閃眼睛。
沒有人不會以為她是貴客新叫的樂子,習以為常了。
在劉璐呆滯地杵在門口,飯店男經理剛好來備茶,想繞過這小婦人,又沒急着走。
他看着她的大拖鞋,腳趾緻地並着,指甲方方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