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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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做測試題的王小帥嚇得停下了筆,那位心理醫生倒是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練地拿出醫藥箱為單孤蘭包紮。

袁飛航告訴王小帥,單孤蘭有過自殘史,有極其強烈的自毀傾向,是“零組”兩大神病之一,領導和心理醫生一直頭疼她的病,卻很難改變她的習慣。

單孤蘭自殘的時候,表情不是痛苦的,而是一種詭異的興奮和雀躍。她看到鮮血出,竟有一種解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表現?”王小帥問道。

“誰知道,”袁飛航道,“我們或多或少都有心理問題,這些病症都是保密的,只有領導和心理醫生知道。‘零組’只看未來,不問過去。”

“兩大神病之一,那另外一個是誰?”王小帥問。

“單孤蘭是副隊長,還能有誰比她更厲害?”袁飛航道,“你也見過的,是時長風。”王小帥悄悄地觀察時長風,他印象中的時醫生是他見過心志最堅定的人,怎麼會是神病之一呢。

袁飛航沒有回答,只告訴王小帥,以後就有機會知道了。

時長風見單孤蘭又自殘,不由勸道:“你多少也剋制一點。”單孤蘭對時長風出嘲諷的笑:“你先管好自己吧。”兩位隊長誰也勸不了對方,時長風搖搖頭,帶着簡淮去做心理評估。簡淮始終拿着那把匕首沒有放開,時長風也沒強求他出匕首。

王小帥已經完成心理評估和保密協議,定了下午的火車票回老家。

他方才注意到簡淮眉上的傷口,想問又不敢開口。見簡淮也要去做測試,王小帥忍不住跟了過去,説不上理由,就是想陪陪簡淮,多一個認識的人,簡淮能安心一些吧。

諮詢室放着舒緩的音樂,雖然在地下,不過點着類似光燈的柔和燈光,讓人覺得很舒適。

簡淮不喜歡過於刺眼的陽光,對這種燈光倒是接受良好。

為了讓測試者安心,心理醫生不在房內,桌子上放着紙筆和測試題,由簡淮悉的時長風和王小帥陪着,能夠穩定他的情緒,讓他在一個相對正常的心理狀態下做測試題。

時長風和王小帥沒有看他答卷,只是待在房裏陪他,給簡淮營造一個舒心的環境。

處處細心,處處體貼。

一切與簡淮想得都不一樣,他拿起筆,想着見過的“零組”的每個人。

“零組”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理問題,每個人都像王小帥一樣,是曾經引起過“思維共鳴”的人,也算是對社會有過危害的人。

他們和諧地待在這個組織內,從事着適合他們的工作,相互之間關係不算好,但也不差。

簡淮邊想邊做題,心態愈發平穩。

時長風説他還可以去上學,簡淮沒上過學,學到的東西都是簡博翰教的,他也不清楚自己的知識水平能考幾年級,能否與普通學生相處。

其實這些心理評估試題簡淮很悉,簡博翰是這方面的專家,身為兒子的他耳濡目染之下,也很瞭解這類知識。如果簡淮願意,這份測試題他可以做出一張非常完美的答卷,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心態積極健康的青年。

不過……

簡淮如實寫下自己的選擇,他沒必要隱瞞。

連做了幾份評估試題,時長風詢問過簡淮,確定簡淮願意接觸心理醫生後,帶着他來到談話室。

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他接過時長風遞過來的答卷,扶了扶眼鏡,看了眼試題後便皺眉道:“這是份空白試卷啊。”

“怎麼會呢?”時長風拿回測試題,看到上面簡淮飛揚的字跡,指着答案説,“楊醫生,這每道題都認真做過了。”楊醫生又看看試卷,拿出眼鏡布細細地擦了眼鏡,依舊茫然道:“什麼字也沒有啊,空白試卷。”

“我認真填寫了。”簡淮不悦地開口道。

楊醫生的視線卻沒有落在簡淮身上,而是對時長風説:“這樣吧,你把人帶來,我和他聊聊。如果他比較抗拒,就安排一個看不到的房間。”

“人已經來了。”時長風指指坐在椅子上的簡淮。

“嗯?哪裏?”楊醫生推推眼鏡,四下看看,視線沒有聚焦在簡淮身上。

時長風臉微變,他伸手在楊醫生眼前晃了晃,楊醫生拍開他的手:“時隊長,我只是近視眼,並不是看不到,不要開這種玩笑。”楊醫生是“零組”的心理醫生,他雖不是思維共鳴者,但為人很正派,絕不會胡亂開玩笑,他説沒看到,那就是真的沒看到。

時長風知道王小帥在門外等候,將他叫進來,問道:“你能看到簡淮嗎?”

“簡淮就在這裏啊,”王小帥自然地説,“時醫……時隊,你看不到嗎?”楊醫生順着時長風與王小帥的視線看向椅子,他眼裏那就是一把空椅子。

時長風的表情嚴肅起來。

楊醫生起身來到空椅子前,此刻他已經意識到椅子上坐着個人,但只有他看不到。

楊醫生小心地説道:“不好意思,我的視覺可能出現了問題,我現在要嘗試碰觸你,你可以配合嗎?”簡淮出抗拒的神情,不過還是點點頭。

“他同意了。”時長風替簡淮説,並告訴楊醫生,簡淮的手在哪裏。

楊醫生去握簡淮的手,但就在他的手碰到簡淮的瞬間,楊醫生的手從簡淮手中穿了過去,撲了個空。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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