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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躲不動,端的一副認錯的態度。
沈老知道,其實他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皮厚。
他罵了兩句實在罵不動,於是擺了擺手,絕口不提駱深的事情,反而説:“鐵勒如今的污糟局面還是你的功勞,如今他們送來停戰求和的帖子,你來説説下邊咱們怎麼着?”韓將宗走上前,同他一起站在地圖旁邊,望着烏羅布半山的位置,“這會兒山上應當已經空了吧。”
“空倒不至於,人卻是減少了一半,回國支援新王帥去了……”沈老説着,一頓,猛地扭頭看他:“什麼意思?”韓將宗眼中殺意決然:“趁着兵防虛弱攻下烏羅布,不給他們休養生息捲土再來的機會。”
“是否過於進了?”沈老問。
韓將宗摸着下巴似在沉思,其實心裏在想駱深睡醒了沒有。
應當沒有。
沈老點點地圖,韓將宗嚴肅的説:“不然等他們緩過來,首當其衝就是我們,不如干脆利落以絕後患。”
“我也是這樣想,但是還要請示皇上。”老將軍估算一下路途,摸着鬍子説:“朝中大臣主和一派恐怕又要跳起來叫了。”韓將宗“嗨”一聲,收斂殺意變成了笑意:“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他們送回信兒來,烏羅布山都成了屍山了。就這,還是我們多等了兩天的結果。”那帶着血腥味的笑瀰漫開,整張臉都有些森然。
老將軍看着他年輕氣盛的模樣,片刻思考後下定主意,沉沉吐出一個字:“好。”兩人三言兩語串通好口供……不,商定好對敵計策,氣氛緩和了不少。
“那個……”沈老想起營中多了一個人來,把軍中所有將士都想知道的問題問出來了:“你那個‘家屬’,是先給的錢後成的家屬,還是本就是家屬,看我們有難,才支援的銀子啊?”這區別可太大了。
若是前者,則可能存在‘良為娼’脅迫當朝大將軍的嫌疑。
若是後者,那就可歌可泣,該大肆表揚給立塊功德碑。
韓將宗:“我脅迫他先給的錢,然後又追的他的人,費了許多功夫。”沈老差點把眉擰成麻花。
“長得好看。”韓將宗笑的格外欠揍:“這個長相,真是長在我心坎兒裏頭了。”沈老明顯不太理解。
一個男人,長得那麼漂亮,笑起來跟朵花是的。能提得起刀,殺得了人嗎?能生的出孩子伺候好男人嗎?
不過他雖不太理解,倒也沒有多説。
應當是看在是金主的份上。
沈老皺着眉問:“還有別的優點嗎?”韓將宗眨眨眼,沉思着説:“有錢吧。”果然如此!
朝廷一次遲到的軍餉,摺進去一員愛將。沈老的心簡直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