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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叫我來的嗎?”他自顧前進一步,低聲問。
他因常年舞槍提劍而鍛煉出來的悍肌
在衣裳底下撐起飽含力量的線條,眼神鋭利而深沉。
駱深半步未退,收回了要下樓的腳。
二人站的很近,眼中所藏情緒一覽無餘。
駱深看了一眼他眼底暗濃深淵,桃花眼略微一彎,半笑着説:“韓將軍可真是好請啊。”第7章韓將宗無視他的揶揄,環視了一週樓上風景,“一個人喝酒?”
“是。”駱深應了一聲。
韓將宗盯着桌上放着的兩個杯子,低聲問道:“還是在等人?”駱深垂着眼睫,挑着角説:“等有緣人。”
“這不就來了嗎,”他深往旁邊一側,讓開前路,“秋寒天涼,將軍請進。”韓將宗走進去,坐在了桌旁。
此處風景極好,輕紗垂在四周,外頭雖然看不到裏面,裏頭卻能將外頭景盡收眼底,並且多了些煙霧繚繞的
覺。
同洛陽給人的覺一樣,俱是温柔多情的朦朧景
。
駱深倒滿一杯酒,遞到他眼前,又將自己杯中剩餘的半杯添滿,率先端了起來,“我先乾為敬。”然後仰起頭,一口灌進了喉嚨。
從下頜到脖頸拉出的線條修長暢,仰頭瞬間將自己最脆弱的咽喉毫無保留的完全暴
出來。
喉嚨輕輕動過數次,駱深才算咽乾淨了那口酒。
韓將宗有些口乾,以酒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駱深不介意他喝的少,拿起酒壺來給他添滿,又給自己倒滿。
彷彿倆人真是約好了一塊兒喝酒的。
拿着白玉瓷瓶的手光潔如玉筍葱白,指節細長無瑕,圓潤整齊的指甲泛着淡粉的光,跟瓷瓶粘在一起竟然分不出哪個質
更好一些。
韓將宗看了一眼剛要張嘴説話,駱深突然問:“將軍去過山西嗎?”韓將宗想了想,“去過。”駱深點點頭,韓將宗追問:“怎麼了?”
“我也去過。”駱深笑着説。
他一笑眼睛微微下彎,眼尾微垂,眼中似醉非醉的朦朧更加明顯。
韓將宗只覺腿側有些温熱。
他看了駱深一眼,沒有説話也沒有動。
靠過來的,是一截被緞包裹住的細長小腿。
韓將宗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綿柔酒水掠過舌尖,被他含在口中。
駱深繼續道:“我在山西見過將軍。”韓將宗咕咚嚥下那口酒,問道:“什麼時候?”駱深沒説期,只説道:“晚上。”韓將宗眼皮往下一壓,似乎在回想。
“夜漆黑,”駱深隨意的説:“將軍沒有認出我來也正常。”夜
漆黑他還能看到自己嗎?韓將宗覺得他在扯淡。
駱深端起酒來,往上一抬,敬酒的話未出,韓將宗伸出一手擋在杯上,然後大手往旁邊一落,按在他手腕上。
將手按回了原地。
駱深眉梢一挑,韓將宗收回手,緩緩説道:“……少喝點。”駱深眉眼展平些許,垂下頭輕輕笑了起來。
韓將宗也覺得自己管的有點多了,張了張嘴,找話閒聊道:“……聽説,你有個弟弟。”
“韓將軍不過來了短短兩,就連我家裏有什麼人都打聽清楚了。”駱深點了點頭。
韓將宗:“不用打聽,坊間傳聞盡是你。”
“坊間傳聞,”駱深問:“還有什麼傳聞?”韓將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