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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深同韓將宗一道下了樓,站在樓下回首望了望金雕玉徹三層高的吊腳樓,“南方多用這種方法建造高層,一來為了避雨水,不至於淹了,二來同當地景相符,看上去也順眼一些。”
“在北方不常見。”韓將宗説。
駱深:“若是將軍喜歡,可以多住些子,看夠了再走。”二人從容往外走,路過遮天蔽
的合歡樹,走過拔地而起的雲橋,雖然知道鋪面出了問題,駱深卻一點也不急,仍舊同他慢慢聊着天。
十分淡定。
韓將宗不置可否,沉而短暫的“唔”了一聲,帶着嗓子裏特有的磁砂。
駱深角一陷,輕輕笑了笑,眉目間染上了合歡花
,整個人又暖又温柔,秋涼風霜都不得近他的身。
韓將宗瞥見他別在後側上的一把摺扇,這個時節隨身攜帶扇子,用途就只剩下了一樣。
好看。
紅玉做骨,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紅木製作成的,琴方樣式的扇頭,扇釘一眼看去像是象牙質,輕巧一把別在
間,同他周身貴氣瀟灑的氣質很搭。
扇子壓出衣衫一道細褶,將窄線條橫空破壞,竟然也不覺可惜,自成了一種錯落凹凸有致的美
。
不僅好看,而且誘人。
第8章韓將宗收回視線,腳下不停,隨他一道出了大門。
他駕駛來的馬車仍舊停在門外,幾口寬大木箱上蓋着半新不舊的黑氈絨布,上頭結結實實捆着繩子,棕大馬垂着頭不時晃晃,想在平整乾淨的地面上尋找到一個地縫,嚼幾棵草出來,找了半天徒勞無獲,鼻孔煩躁的噴出一股氣來。
馬車旁邊多了一個人。
韓將宗偏頭看了一眼發,發現是自己的副官。
劉副官蹲在旁邊巴巴守着馬車,見韓將宗出來委屈的撇了撇嘴。
“在這裏做什麼?”韓將宗問:“駱家的下人攔着不讓你進去嗎?”駱深無聲哂笑,饒有興致的看着他。
“沒有,”劉副官肩上揹着包袱,站起身來抻了抻蹲麻的腿,解釋説:“這車就停在這裏,也沒個人看顧着,若是丟了怎麼辦?”韓將宗一頓,幾不可聞嘆了口氣,“只要你不眼巴巴的牽掛着,沒那麼容易丟。”劉副官繼續解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什麼事都有個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韓將宗餘光不明顯的瞥了駱深一眼。
“不錯,劉長官擔心的是這麼個理兒。”駱深笑眯眯應和,然後説:“不若先放在駱家看顧,也比放在當街正中央安全些。”韓將宗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聞言從容不迫的點了點頭,裝作猶豫的模樣,頓了一下才應下,“好吧。”劉副官鬆了口氣,見他二人要走,立刻問道:“將軍去做什麼?”
“不用你跟着。”韓將宗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