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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將宗清了清嗓子,不甚明顯的坐的板直了些。
孫家成偏頭看着那身影,乾巴巴的説:“確實比一般人長得好看,腿也長,也窄……”韓將宗抿
不語,眼中神
陰沉沉的掃了一眼他。
一旁的劉副將也使勁兒瞪着他。
孫家成的眼睛仍舊陷在駱深身上拔不出來,韓將宗冷笑一聲,問道:“我就問你要不要那十萬兩銀子吧。”孫家成轉頭看他,重重點了一下頭。
“那就閉上嘴。”韓將宗陰惻惻的説。
跟被愛情住雙眼的人沒法好好聊天,孫家成緊緊捂上嘴。
駱深走到桌前,臉上表情維持的很好,同幾人依次打過招呼,才對着韓將宗舉起手中的杯子來:“將軍可有時間共飲一杯嗎?”時間當然有,喝一晚上都沒問題。
但是當然不能這樣説。
韓將宗:“坐下説。”這可真是難得一見,整晚上敬酒的人無一不是站在桌前,就連江太守也不例外。
駱深猶豫了一下,隨即坦然坐了下去。
二人面對面,周邊温度一下子水漲船高,將深秋寒冷退下去。
這氣氛不是一般的氣氛,劉副將不愧是軍中拍馬第一人,立刻把孫家成提溜走了。
周邊人數鋭減,一方天地安靜寂寥,與別處喧鬧形成鮮明對比。
駱深再次舉起杯,聲音同他今穿在身上的衣裳一樣得體又温和:“將軍明
要走,卻還欠着我兩個諾言。”韓將宗總算沒讓他喝白水,端杯同他一碰,默許了他今晚可以喝酒。
二人喝完一杯,俱都面不改。
這倒有些出乎意料,因為駱深常醉酒,實在不像是能喝的人。
駱深給他斟滿酒,就倒滿自己眼前這一杯,再次朝他舉了起來:“一是曾要我帶着您去各處看風景,事多忙碌沒來得及。二是曾許諾要教我練武,將軍辭別的突然,恐怕也來不及了。”韓將宗看他率先喝完酒,眉梢一挑,吩咐站在遠處的家僕:“換大盞。”駱深看着他未動的滿杯酒,抬了抬下頜。
韓將宗沉沉笑一聲,喝了那杯酒,然後反手將杯子一扣,扣在了桌面上。
是不必再倒的意思。
駱深伸手沾了沾杯底一點酒漬,伸出手指在桌面寫字,酒桌乃是深山裏頭的百年紅木製成,本就顏深暗紋路緊密,再刷上一層桐油,添了光澤的同時更加暗沉。
白皙手指細長,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