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駱深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將空杯放回桌上。
韓將宗又伸手勾過另一盞來,手臂將肩上衣裳撐出一個而
健的弧度。
“這第二杯,你年輕不經事,我虛長你許多還同你計較,也是我的一錯。”他三兩口嚥下酒,仍舊將空盞扔回了桌上:“這樣你不虧了吧?”駱深仰頭看着他,結實的身軀在深夜中熱氣人,投在一側的影子同人一樣高大。
他一側身,靠在了桌面上,半個身體與那陰影合二為一。
兩人一人兩杯,桌上温酒頃刻空了兩壺。
韓將宗提起翡翠紅玉雕珠合蓋的一壺信酒來,手腕一斜壓低壺口,酒水如水一般
滿一盞。
他沒有放回桌上就遞到了嘴邊,眨眼鯨了個乾淨。
駱深盯着他默然不語。
韓將宗擱下杯,悠閒愜意的撐在桌子上,朝着駱深含混笑道:“省得你説我欺負你,這第三杯,算是饒你的。”兩道下列,劉副將提着孫家成坐在了原來駱深的位置上,幾人雖然聽不見説話的內容,但是卻能清楚看到已經換了大盞。
孫家成膽戰心驚看着那海盞,劉副將壞笑了一聲:“你就放心吧,將軍的酒量可不是説説而已。”江天坐在一旁,扭頭看了一眼那對飲場景,百無聊賴往嘴裏扔了顆豆兒,也跟着笑了一聲:“二位剛來可能不知道,尋遍整個洛陽,深哥喝酒還沒輸過。”第37章深秋後半夜降霜,但是現場温度過高,沒等落下來就在半空中融化,蒙到人身上一層水汽。
駱深眉眼上沾了些蒼白霧,他順手一抹擦乾淨,霧變成水漬,眼睛裏頭濕漉漉的。
韓將宗看了一眼,側身提起個厚重斗篷往他肩上一搭。
斗篷上的雪白狐狸圍到下頜上,襯托得人臉瑩白如玉,顰笑更加生動好看了。
駱深側頭躲了躲扎到側臉上的細絨,韓將宗看着他動作,無聲笑了笑。
桌下二人腳邊擺着一片酒壺,倒在地上的幾個乾淨的一滴酒都不出來。
駱深又打開一壺新的,依次給二人倒滿,韓將宗看着他眼底旎粉紅,低低問:“你這是想將我灌醉?”駱深笑了笑,竟然還點了點頭。
“只看將軍肯不肯醉了。”他笑着説。
酒作祟,這話中的暗示讓韓將宗本來就燥熱的身體更加燥熱。
他湊上前去,呼出去的熱氣絲絲縷縷撲到臉上,瞳孔深處彷彿暗湖凝固而成:“這要看你的本事了。”駱深一愣抬眼看他,眼角處一圈粉紅的軟
,與瞳孔
接處掛着的水線牢牢攀附在上面。
像一汪即將乾涸的泉。
同那深夜初見時一樣,周身都寫滿了‘放縱’二字。
韓將宗想起他曾説過的體香來,屏氣一聞,若有似無的香味傳了出來,再細細一聞,那幽香又不見了。
“你身上這味道,是衣裳上沾染的嗎?”韓將宗説:“聽説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