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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説説,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韓將宗説。
駱深心中狂跳,剋制着問:“説什麼?”韓將宗帶着薄繭的大手不停,慢慢説:“時間、地點、事件,具體情形是什麼,一個字一個字的説清楚。”間有些刺痛,也有些癢。
癢意傳到心裏,傳到四肢,最後匯聚到一點點上,這點搔不到抓不着,駱深往一旁躲了躲。
然而大手如影隨形,本躲不開。
韓將宗輕輕掐了他一下,“説。”駱深:“四年前在山西……”
“四年前哪一天,在山西哪裏,”韓將宗俯下身親着他耳側,“説清楚。”側臉驟然受熱,氣息一股接着一股吹到耳朵裏,駱深息一聲,“十月初三,在呂梁……”
“十月初三的哪個時刻?”韓將宗再次打斷他,問道:“在呂梁哪個位置?”駱深深
一口氣,壓下燥熱無比的
覺,清了清啞了一半的嗓子:“……晚、晚上,在長山街……”韓將宗總算滿意,沒有打斷他,轉而伸手去解他衣領上的盤扣。
駱深雙手抓着白雪紅梅的綢緞牀單,繼續説:“我穿着灰藍衣服,駕着馬車,拉着一車布匹……”韓將宗一句話不説,不知道回想起來沒有。
他三兩下了身下人的衣裳,又伸手
自己的。
多年軍中生活,無數個半夜突襲練就出來的穿衣服的速度在這一刻有了良好體現。…………駱深張了張嘴,但是一句話都説不出。
“那我就不客氣了。”韓將宗説。
駱深渾身緊繃,一瞬間屏氣不出。
“別怕。”韓將宗輕聲道。
駱深眼前模糊不清,後背汗濕一層,覺得自己有些呼困難。…………韓將宗低頭掃了一眼,眼神沉着,面
也沉着,動作比之前略快一些,但是仍舊穩重不急躁。
駱深微張着嘴,眉間不自覺聳着盯着他看。
下一刻他伸出手,往旁邊用力一推——韓將宗順着他力道躺在一邊。
兩人顛倒體位,完全翻了個兒。
駱深騎在他上,沉默數息。
韓將宗問:“要熄燈嗎?”他顧念着他臉皮薄,可也太體貼了。
駱深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垂頭笑了起來。
他無聲笑了片刻,雙逐漸下移,到了線條明顯的脖頸上。
韓將宗還有功夫笑一聲,誇獎道:“可以,不愧是多年在牡丹樓裏走過來的人物。”今客房的地龍燒的格外旺盛。
韓將宗手上揣摩着緞面般的潤滑肌膚,眼前看着埋着的白皙臉龐。
光這副情景畫面就足以讓人心動難耐。
這種危險時刻,駱深還輕輕笑了一笑。
韓將宗眼一眯,手臂輕輕一轉,眨眼又變成了他居高臨下的姿勢。
駱深躺在牀被間看着他。
“駱深。”韓將宗目不轉睛看着他模樣,全名全姓叫了他一聲,説道:“你花花腸子藏好,別跟我玩兒花樣。”駱深笑意大了些,絲毫不見懼弱,一出聲,一把好嗓子盡數碎了:“我哪敢啊。”韓將宗大手一緊,隨着他力道一躲,緞面被角從駱深窄一側滑下去。
喉嚨一動,一個沉沉的字吐了出來:“好。”上頭的人單手撐在耳側,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發着灼熱體温,輕微一偏頭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與平不大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