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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譚立冬目光死死地盯着藺琛,見他始終沒有動靜,緩緩地飲盡杯中酒,放下了杯子的同時,也放下了臉上虛偽的熱情,“阿琛,今天我就跟你説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我知道,你走的時候把小賣部給我,是對我的信任。你們現在都覺得我辜負了這份信任,我組了速火我就是叛徒!可你們也不想想,你為什麼對我信任啊?”
“這不都是老子當年做牛做馬拼回來的嗎?”
“當初趙愷他們一天天的,訓練完了就倒頭睡大覺,我還要老媽子一樣地幫他們總結之前的比賽,準備之後的比賽,娜娜姨住醫院那陣子,我他媽的還得管租大巴、住酒店的事!”
“我當年才幾歲,也就二十出頭啊!我不累嗎?我也是人,我他媽當然累。那時候有誰跟我説過一句謝謝嗎?沒有!也就是你,有時候跟我説一句辛苦了,那幾個鱉孫,還一會兒説大巴冷氣不足,一會兒説酒店太小,盡給我挑事!我欠他的?!”
“把人從小賣部低價走這事兒我是做的不厚道,但他們到了速火之後,我有虧待過嗎?不一樣大爺似的伺候着,他們怎麼回報我的?跟我鬧脾氣,甩臉子,訓練不好好練,比賽不好好比,頭一年的挑戰賽都沒打進十強,我讓他們坐冷板凳我有錯嗎?”譚立冬説到動情處,眼眶都紅了,拿起酒瓶就往嘴巴里咕嚕咕嚕地灌了好大一口:“我跟你講,我沒對不起誰,我不覺得我對不起誰!我以為你這次回來會還我一個公道呢,你不知道趙愷這幫人背後都怎麼説我的,萬萬沒想到啊,你也跟他們一起來對付我?藺琛,枉我這麼多年始終把你當作兄弟,老子白瞎眼了。”藺琛剝了個花生,吃完,才緩緩道:“知道為什麼讓你幹那麼多活嗎?”譚立冬冷哼。
“因為你太菜了。”
“你應該記得這句老話吧,在電競圈,菜是原罪。”藺琛説,“不讓你多幹一點兒,我都找不到留你下來的藉口。”
“把小賣部託付給你,不全是因為信任,主要想讓你轉型當管理。”
“因為,你當選手沒有前途。”振聾發聵的一句話,直接把譚立冬説得面青白,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藺琛還在慢慢悠悠地繼續説:“事實證明我的決定很正確。你看你,打遊戲木訥得很,算計人倒很有一套。”譚立冬腦子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血壓上來了。
“好,我不跟你説過去,那些事兒沒法掰扯明白,我們就説現在!説未來!説資格賽!你準備怎麼打?”藺琛看了眼依舊空曠得只有幾盤涼菜的桌面,決定速戰速決,然後帶小黑粉去吃好吃的衢州菜,講話越發不留情面:“當然是全力以赴。”譚立冬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小賣部變更城市和地址的申請還沒有得到回覆,要是資格賽前不下來,比賽就沒法在魁海市舉辦。但回遵州也沒那麼容易,資格賽那天……遵州的場館可不好訂啊。”暗含威脅。
藺琛早就知道譚立冬託人在地址變更申請上做手腳,故意卡到現在還不下來。其實他已經和上面的人打過招呼了,資格賽前肯定能下來的,現在拖着,就是為了讓譚立冬多高興一會兒。
畢竟他這麼個怨天怨地的怨婦人設,能高興不容易。
藺琛看花生被小皇子吃完了,其他菜也沒上來,對這場乾打雷不下雨的鴻門宴徹底不抱希望。既然該講的話已經講過,該下的戰書也下了,就不必再委屈小黑粉在這裏餓肚子。
“多謝好意,賽場上見。”他起身,正要拉小皇子的椅子,左手就被譚立冬扣住了。
譚立冬力氣不大,抓人卻狠,力道全在指尖,彷彿要將指甲嵌入裏去。
藺琛正要甩手,一隻白細膩的手迅速從他身前伸過去,在譚立冬的手腕上輕輕地捏了一下,譚立冬立刻吃痛地放手。
藺琛連忙抓住那隻正要縮回去的小白手,輕輕地着,不贊同地看着小皇子:“疼不疼?”小皇子茫然。
明明是他捏譚立冬,為什麼他會疼?
但是……
藺琛按得好舒服啊。
雖然沒有受傷,但畢竟出了力,小皇子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藺琛按摩服務來。
譚立冬簡直沒眼看這膩歪的兩人,也不想管他們到底啥關係。
他深一口氣,從公文包裏拿出一沓文件:“這樣吧,阿琛,這麼多年的朋友,我真的不想和你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這裏有一份你收購速火的草案,
期是兩個月前,只要你簽了,我就能拿着它去賽委會申請改換資格賽的對手。對手人選我也已經找好了,北盟怎麼樣?他們上賽季傷筋動骨大換血,選手們都沒磨合好,這次肯定不是你們的對手。而北盟對手——富力強公會老闆是我朋友,很好説話的。”藺琛接過草案看了看,覺得自己之前真沒有評價錯。
不打比賽的譚立冬,腦子太靈活。
如果隊伍之間有經濟糾葛,包括收購意向,打比賽就有做局做假的嫌疑,為了避嫌,自然可以改換對手。這就是藺琛收購神龍後裔的動作直到全區挑戰賽完全結束後才表的原因。
只是,既然他兩個月前就打算收購速火了,為什麼幾天前還挑戰速火?
腦子壞了嗎?
藺琛越想越好笑。
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