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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吧。”鍾離戟笑,單若雨酒量太淺,能喝完一罈實屬奇蹟。
但是看着單若雨微醺的臉,半張的,淡淡的酒香飄來,這酒香似乎有些不對,但還沒有想出哪裏不對,鍾離戟已經吻在了單若雨頰邊。
一觸即分。
微涼的夜,微涼的風,微涼的酒香。
但好像心裏越來越滾燙,鍾離戟凝視着單若雨的側顏,暗想自己大概是醉了。
但是單若雨偏過頭來,半闔的眸子睜開,微涼的目光也落在鍾離戟身上。
“殿下。”單若雨説。
鍾離戟看着單若雨那雙純澈的眸,似乎有一尾醉意,但是還是清明的。腦子裏一弦刷的繃斷了。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單若雨問。
鍾離戟一時間快要承受不住這樣過於純澈的目光,簡直想離開逃開,卻又奇蹟般繃着臉沒有崩,彷彿炸滿煙花的腦子也不太會動了,跟單若雨對視半晌,最後吐出一句令自己想原地爆炸的蠢話來:“你希望這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你想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哦。”單若雨面了然:“殿下果真醉了。”
“······”鍾離戟凝視着單若雨,然後磨着後槽牙問:“阿若酒量好了許多。”
“這倒沒有,只是我喝的這是果子酒,不比你那三杯醉來得烈。”單若雨説着開了另一罈。
鍾離戟臉有點繃不住了,心裏一萬頭頂着假酒的草泥馬呼嘯而過。
第30章唔酒醒以後相安無事,單若雨照舊沒事來他書房晃,鍾離戟改着各種摺子,看着各種檔案,偶爾看到比較難辦的或者拿不準的,直接扔給單若雨。
單若雨在躺椅上安詳得很,鍾離戟扔過來的摺子什麼的隨手看着,有好的主意就跟鍾離戟談論一番。
“你説你多大的人了,可要少喝些酒。”單若雨狀似無意道,“再發酒瘋丟人的可不是我。”鍾離戟手一抖,沒説話,只是轉頭深深地看了單若雨一眼,單若雨回視他,眸帶笑意。
“我也不是對誰都能發酒瘋的。”鍾離戟把頭轉回去繼續改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