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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安靜的跟着阿四他們進了一處民宅,下馬等候着什麼。
一直等到了正午,一聲“咻”的聲音傳來,隨即一枚信號彈在北城門上空綻放。阿四立即抱着即墨晟翻身上馬往那個方向疾馳而去,其他三人緊緊跟在後面,不管遇到什麼都直接橫衝直撞過去。
即墨晟看着被他們迅速甩在身後的烈戰況抿緊了
,直到他們馬上就要抵達正在緩慢關閉的城門時,才啞着聲音問道:“阿四,爹孃他們是不是……”阿四帶着他一邊躲避着
過來的弓箭,一邊急促地打斷他,“小世子,只要能送你遠離這龍潭虎
,王爺王妃就沒有遺憾了。”即墨晟的心臟狠狠地震動了一下,他知道皇帝不會輕易放他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他要是想順利走出城門,即墨軒宇肯定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代價居然是、居然是賠上整個即墨家族,而這一路的死屍,不過是為了給他開出一條,通往城門外的路。
難怪,難怪那麼疼愛他的即墨夫婦給他準備的不是馬車。難怪林玉瑤會趁他睡着的時候,那麼小心翼翼地撫摸着他臉。
即墨晟死死地咬住下,仍有有幾聲嗚咽隱隱約約地傳出。
當他們終於抵達城門前,此時兩方人馬已經殺紅了眼。
一名穿着“墨”字兵服的小頭領帶着十幾人,迅速上攔在門前的兵隊,艱難地殺出一條可供兩人通行的血路。
等到他們五人通過城門後,即墨晟回過頭看見那名頭領正吃力地關上門。從那條半人寬的縫隙中,即墨晟目呲裂的看着那
在他身後高高揚起長矛。
“不!!”在門徹底閉合的一瞬間,一股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外側的城門,也染紅了即墨晟的雙眼。
在之後的路程中,即墨晟一直很安靜,不哭也不鬧,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如果不是他下那排被牙齒咬出的傷痕,幾乎讓人以為他從未經歷過那場血戰。
夜晚休息時,即墨晟正看着火堆發呆,阿四帶着受了些輕傷的三人走到他身邊單膝跪下。
“小世子,臨行前王爺命屬下等以後只聽從您的調令。但是在此之前,務必要將您完好地送至大公子身邊。若是在此期間屬下有所逾越,還望世子見諒。”
“我知道,沒關係,按照王爺、按照父王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我不會怪你們的。”即墨晟那雙漆黑的眸子裏倒映着跳動的火焰,一顆心也變得不受控制起來。
即墨家原本是他的獵物,皇帝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碰了,那就別怪他剁了這雙礙眼的手,毀了他想護住的一切。
就像,那個敢碰他玉簫的丫鬟,就算是被林玉瑤悄悄放跑了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誰都救不了她和她的家人。
最悉他的阿四看着他眼中,興奮得難以自持的光芒,默默地垂下了眼眸,在心裏忍不住為皇帝默哀了兩秒鐘。他深信,當小世子重新踏上這片土地之
,就是青耀皇族悔不當初之時。
因為他們沒有走大路,專挑小路走,而且只在晚上趕路,白天躲在林子裏休息,所以原本只需要七、八天的路程,足足走了大半個月。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鎮,藏在十萬深山之中。如果沒有地圖,很難找得到。
當即墨晟一行人,踏着朝陽來到這個名為“雲蘇”的小鎮時,發現這裏民風淳樸熱情。他們還沒走進鎮子的牌樓,就有人熱情地同他們打招呼,並主動表示可以幫他們帶路。
一開始五人的防備心還是很重的,那人被拒絕了依舊樂呵呵地表示理解,並沒有過多糾纏地就走了。
在那人之後,每遇見一個人都會友好地和他們打招呼。五人也慢慢適應了這裏的熱情,笑着和他們點頭問好。
“小世子,王爺曾跟屬下説起過大公子在這裏有自己的宅子,我們是直接過去還是先逛一逛?”阿四靠近他低聲請示着。
即墨晟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後説道:“這半個月風餐宿的,先找個地方收拾一番再去見大哥吧。”阿四點頭表示知道了,朝身後那三人招了招手,他們便立即分散開來去尋找可以入住的客棧。唯獨阿四一直跟在即墨晟身後,陪他慢慢逛着。
大約一刻鐘後,出去的三人其中之一的阿酒和他們碰面了。
“小世子,頭兒,前方右轉就有一家客棧。屬下看過了,裏面的佈置和衞生都還不錯。”即墨晟點點頭,“就那家吧,我們先過去,你找到阿水和阿舟後就來找我們集合。”
“是。”阿酒領命而去。
他們三人原本和阿四一樣是以數字命名的,但在來的路上即墨晟給他們改了名字。
擅長探查的叫阿水;擅長追蹤、反追蹤的叫阿舟;擅長設置陷阱的叫阿酒。這次也是阿酒運氣好,他找到的客棧是雲蘇鎮唯一的客棧。
他們訂了四間上房,要了飯菜和熱水後其他三人才找了過來。五人各自收拾妥帖後,聚集在即墨晟的房間內換彼此收集到的信息。
阿舟見阿水不準備先説話,用指尖沾了點茶杯裏的水在桌上畫了一條路線圖,“屬下去的是南方,從樓牌向南穿過這條街道,就在這個位置有一個很小的當鋪。經屬下觀察,在裏面出入的人穿着看似尋常百姓,但每個人都身懷武藝,並且大多不在我之下。要不是街上來往的人很多,有好幾次我都險些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