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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
“不是,剛好碰到了她遇險,便救了。”朔嚀伸手抓住清幽為他治癒傷口的手,在手腕處落下一吻。
又道:“師尊方才在看什麼?”
“沒什麼,從書案上順的一本書。”清幽向朔嚀的方向移動,最後被朔嚀從身後抱在了懷裏。
朔嚀輕靠在清幽的左肩,看着毒蝶拿着《六界》飛過,最後放回了書案。
清幽任由着朔嚀抱着,輕聲:“以後小心點,自己做事不受傷,反倒是救別人受了傷,説出去也沒人信。”
“嗯,其實,也不算救人的時候受的傷,救人倒不至於將自己傷着。”朔嚀笑着應道。
“那又是為何?”
“師尊,你知道嗎?若在黑暗中出現一束光,你就會認為那是光明,但也有可能是劍刃;若在黑暗中出現一隻手,你就會認為那是來救你的,但也有可能是來殺你的。”朔嚀垂眸,輕聲道:“很明顯那女子把我認為成後者了。”清幽皺眉,認為那女子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她不識抬舉,子衿是在救她的。”
“嗯,是在救她的……”朔嚀的眼中漸漸的泛起一層霧氣。
人世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多太多了,他也不想去深處瞭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清幽一為他打抱不平,他的鼻尖就有一些酸楚。
當初也是,他對於墨竹他們對他無條件的信任是驚訝的,也是無法形容的。
之前並沒有力關心這些,現在細想起來,真的……不知道應該説什麼的好。
“子衿,你失去的東西,一定會以另一種方法回到你的身邊。”清幽轉過身,一把抱住了朔嚀,輕聲道,“子衿,歇息一下吧,你太累了。”累得已經沒辦法去受身邊的一切了,累得只知道怎樣才能成功,怎樣才能做得更好,
本沒辦法
出身了。
“師尊,子衿害怕,我看到父王受傷的時候就害怕,好多的血,父王……父王可能會離開……”朔嚀將頭埋在清幽的肩膀處,聲音變得無助,顫抖的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昔,小昔當時已經傷得很重了……他們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小昔?小昔還只是個孩子啊!為什麼?為什麼……”
“師尊,子衿的眼睛好痛,好痛。第一次失明的覺真的不好,我不喜歡,真的不喜歡……”
“我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我心思沉重,他們卻偏偏還選擇無條件的相信我?我好怕,好怕要是最後死的人是我,我又怎麼對得起他們?我也無法再見師尊了。”
“師尊……為什麼,為什麼怎麼所有人都這麼傻?我明明是最不值得信任的,為什麼偏偏要相信我?”
…
…
清幽的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起朔嚀斷斷續續的嘟囔聲,右肩的衣裳已經全部被浸濕,眼淚透過衣裳滴落在清幽的皮膚上,將朔嚀的憂傷彷彿通過眼淚傳給了清幽。
子衿,再多説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