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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臉。
若是清絕比他提前上岸,應該不至於現在的臉還是蒼白的。若是之前在水裏泡過那便有可能,可是,清絕的另一邊明明有火堆,莫辰是幫清絕生了火的。
難道……
朔嚀伸手一把抓住清絕的手腕,強迫他鬆開莫辰,得清絕很是懵:“你這是做什麼,朔小嚀?”莫辰:“?”朔嚀的手指放在他的脈搏處,臉
漸漸的開始變得凝重,抬眸,看着臉帶笑意的清絕,嚴聲道:“你身體怎麼回事?”清絕伸手想要將手收回,卻被朔嚀阻止了,對上朔嚀的視線,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説道:“沒什麼,只是剛剛不小心撞……撞到了石頭,咳咳咳……”話説到一半,清絕
覺嘴中一陣腥甜,奈何左手被朔嚀抓住,他只好用右手捂住嘴。
一陣咳嗽之後,他卻並沒有將手放下。
莫辰皺眉,伸手將他的手拉過,只見清絕的嘴邊一陣猩紅,清絕的右手心中也是一片猩紅。
莫辰看着清絕這副模樣,驚呼:“你這是怎麼回事?撞到石頭也不至於這樣啊!”
“不是什麼大事,你們……你們兩個能放開我的手嗎?這樣怪彆扭的。”清絕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被他們兩個抓住的手,有些無奈。
“把血擦乾淨。”莫辰鬆手,起身走到一旁。
清絕看了眼還抓着他另一隻手的朔嚀,説道:“朔小嚀,你能先鬆開嗎?很疼的。”朔嚀垂眸,壓下眼中將要顯現的嫣紅,鬆開清絕的手,走到莫辰身邊,問道:“出幻境的條件是什麼?”
“條件?這個,我好像聽之前路過的人説過,好像是到什麼山,反正,來來往往很多人,都有人提過。”莫辰聳肩,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他聽到的。
山?
朔嚀腦海中第一時間閃過的居然是,十二歲那年他們所去的孟行山。
真是慘痛的記憶。朔嚀有些頭疼的扶額。
莫辰看見他這幅模樣,便知道他想到什麼了,笑了笑,問道:“對了,上一個幻境如何?”
“少宗主你都過了,我又怎麼可能不過?再怎麼説,我也不能拖我們宗門的後腿,對吧?”朔嚀眼角彎了彎,看着莫辰一臉笑意。
莫辰被他看得直冒冷汗,乾笑:“你倒比我厲害,還能順帶一個,我就只能一個人走。”
“你們在説什麼啊?咳咳,你們誰有類似銀針的東西嗎?”清絕一手放在他們一人的肩上,擠進他們的中間。
朔嚀側目,看了一眼清絕,右手上的戒指微微發光,一把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問道:“考慮一下嗎?”清絕看着朔嚀手中鋒利的匕首,説道:“朔小嚀,你想害我也不用這麼明顯吧?”
“那就沒有了。”朔嚀揮手,匕首消失又變回了戒指。
“你要銀針做什麼?”莫辰伸手打掉清絕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轉過身看着清絕。
清絕輕咳一聲,無所謂的揮手,言道:“也沒什麼,沒有就算了。對了,少宗主我們不換衣服的嗎?你的衣服又是怎麼濕的?”
“對啊!我的衣服怎麼濕的呢?”莫辰咬牙切齒的看向朔嚀,只見朔嚀回了他一個無辜的微笑。
朔嚀伸手拉了拉因為被水浸濕而貼身的衣服,歪頭,問莫辰:“少宗主,你許諾我的衣服呢?”莫辰走到方才清絕所躺的樹下,從樹後拿出一個包袱,揮了揮對朔嚀他們道:“走吧,換衣服。”朔嚀拉着清絕同莫辰走進了樹林之中。
半個時辰後,他們才換好了衣裳,將濕了的衣服放在了一邊。
清絕伸手理了理他的頭髮,看着潔白的衣袖,問一旁依舊一身玄衣的莫辰:“為什麼我的是白的?你和朔小嚀都是原來的顏
?”朔嚀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紫衣,無辜的聳了聳肩,伸手將頭髮紮起。
莫辰輕輕的撇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説道:“沒紅的衣服,我又不娶
,哪裏來紅
的衣服?再説,你穿白
的也
好看的。”清絕撇嘴,嚷嚷道:“哪裏好看了?死氣沉沉的。”
“我看看。”朔嚀將頭髮綁好後,走到清絕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清絕幾下,肯定的點頭:“是不錯。”清絕本就生的好看,五官端正,儀表堂堂。若不是他常年以來那些搞笑的舉動,也不至於讓人忽略了他的容顏。
一身紅衣的他,就像一個年長者。襯得他的氣質成了幾分,奈何他卻時常説笑,那身紅衣看着這麼也與他不搭。
而一身白衣的他,就像一位書生。與他的容顏相襯,可謂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再加上他因為剛才的吐血,臉蒼白了幾分,倒有些惹人心疼。
朔嚀輕輕皺眉,眼睛時不時的看過清絕綁頭髮的髮帶,髮帶成紅,因為剛剛落水的緣故,髮帶也被染濕,甚至還滴着水。
“把頭髮放下來。有簪子嗎?”朔嚀對清絕説了句後,就側頭問靠在一棵樹上,有些昏昏睡的莫辰。
莫辰懶懶的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一玉簪,看了眼隨後丟給朔嚀,朔嚀接住,看了眼,笑了:“謝了。”莫辰不語,雙手抱
,繼續靠在樹上看着他們
。
朔嚀回過頭時,清絕已經將頭髮放下,髮帶也不知被他到何處去了。
心念微動,朔嚀的身邊開始出現綠的光點,漸漸的一個光點變成了毒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