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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聲音很低,只有她和沐清能聽到。
沐清點頭。
她湊上去,再一次在拂衣耳邊低聲強調:“徒兒我是不可能同男人在一起的!更不肯能嫁人生子。”拂衣嘆道:“你便不懼世人異樣眼光嗎?”沐清卻是反問:“師父可會用那種眼神看我?”拂衣搖頭。
沐清便笑:“那便無事。”她眯起雙眼,“説半點不懼旁人眼光,那是斷斷不可能的。不過我身量高,穿一輩子男裝也是可以的。何況……”她停頓,沒再説下去。
拂衣便問:“何況什麼?”沐清搖頭苦笑:“今生能否得償所願,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尚且未知,哪裏有什麼閒工夫去想旁人如何看我?
“拂衣:“……話雖如此,但你也得多多留心。畢竟同你一般的女子太少,找一個願意一輩子同你一起的更是難如登天,還是不要隨便表明心意的好。”沐清練練點頭,在拂衣耳邊悄聲道:“徒兒謹遵師命~”她沒有刻意壓制聲線做出男聲,聲音是女孩子特有的軟且甜,聽得拂衣耳朵都抖了抖。
平裏,她也時常像今天這樣同沐清親近,但一次都不曾想歪。
如今知道她這徒弟喜歡女子,臉便微微有些熱。
但她也做不出抗拒的表情來,害怕她這徒弟傷心。
雖然實際上,拂衣也並不抗拒就是。
好在沐清並沒有纏着拂衣不放,拂衣放鬆同時,又有些微的小失落。
最初因着那救命之恩,同時也好奇她一個女孩子為何要在這深宮裏待着,拂衣便把這孩子她放在手心呵護了兩年。
她原本都計劃好了的,將來哪一帶她出宮,為她這徒弟尋個好的婆家,保她一生無憂。
可惜人還沒帶走,便被兜頭砸了一個霹靂——她這寶貝的大徒弟竟是個喜歡女子的。
一時間接受無能,想也不想便逃了。
偏偏走也走的不利落,每晚都會悄悄的過來窺探一二。
看見她那徒兒每沒什麼變化的照常練功,一時間又是欣
,又是隱隱不快。
欣於這孩子到底是努力的,不曾因為她不在就荒廢了武功。
不快於這孩子太過沒心沒肺,師父都被她氣跑了,自己卻一點也不擔心。
但不管怎樣,拂衣到底還是把心裏那點兒不壓下來,再度出現在沐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