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就知道了。
他後半程一直沒説話,白棠生在濃濃夜中也漸漸睡去,直到他察覺到有隻手往他的褲/襠探去,他才驚醒過來。
周圍一片漆黑,但白棠生認得烏柏舟的味道,他很快放鬆下來,發覺自己還在副駕駛座上:“烏老師真打算明天上頭條?”烏柏舟語氣平緩,手上動作不斷:“也不是不行。”白棠生身體往後縮了縮:“我們現在在哪?”烏柏舟語氣不變:“荒郊野嶺。”周圍太暗了,白棠生一時間竟認不出這是哪,很快他就沒心思想這些了,因為烏柏舟直接把他褲子扒了下來。
夜越來越深,車子裏一股糜/爛的氣息,白棠生是被烏柏舟抱出車座的,褲子直接
掉了,真空暴
在空氣裏。
出來後白棠生才發現這是別墅的車庫,他抓着烏柏舟的衣襟,夾緊了他的:“你瘋了,這麼進去梅姨看見怎麼辦?”
“這個點梅姨一般都睡了。”烏柏舟低頭在他嘴上親了親:“你別亂動,別發出聲音,梅姨不會看見的。”白棠生咬着:“你這讓我怎麼不發出聲音?”烏柏舟笑着抱着人往樓梯上走,每走一下,白棠生都會顫一下,但怕梅姨聽到動靜起牀,只能咬着牙不讓呻/
從齒間
。
“別咬自己。”烏柏舟一手託着他,一手伸進他的口腔:“受不了就咬我肩膀。”白棠生憤似的一口啃在了他的肩膀上,到底捨不得下重口,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壓印便放開了。
--再次見到潘西已經是一個月後了,整個長大了一圈,一見到烏柏舟就往他懷裏跳,白棠生面無表情地拎着它的後勁把它丟給了小蘇妍。
“不是説貓涼薄嗎,都分開一個月了,它怎麼還這麼黏糊你?”烏柏舟忍着笑意把又跳進懷裏的潘西放到地上:“你跟我分開一個月的時候,可比它黏糊多了。”
“……”白棠生把沾到烏柏舟身上的貓一
一
的撿走:“我是貓嗎?”
“嗯。”烏柏舟剝了一顆大白兔糖:“你是我一個人的貓。”蘇妍今年算虛歲應該十歲了,小姑娘的五官長開後顯得清秀明麗,看起來舒服得很,她吐着舌頭説:“小白哥哥連貓的醋都吃。”
“……”白棠生耳尖一紅:“小丫頭你懂什麼叫吃醋嗎,別瞎説。”蘇妍抱着想要奔向烏柏舟的潘西笑道:“我媽説,因為小白哥哥吃醋了,所以柏舟哥哥才把潘西送到我們家來養的。”白棠生看向洗好水果朝他們走來的齊琪,有些無奈:“琪姐你平時都給妍妍説些什麼啊?”齊琪也聽到了剛剛蘇妍的話,忍俊不到:“我説的有
病嗎,這年頭還不能讓人説實話了?”蘇妍幫腔道:“就是,明明是大實話為什麼不能説?”烏柏舟帶着笑意轉移了話題:“招新進行得怎麼樣?”
“還不錯。”齊琪笑了笑:“有兩個剛畢業的新人,長得不錯,格也好。還有一個叫路槳的大學生,跟燕蟄有點親戚關係,是他推薦過來的,在微博上也小有名氣,歌唱得很不錯,很會説話,是個不錯的苗子。”烏柏舟突然問道:“路槳?”齊琪點頭:“對啊,路槳。怎麼你認識?”白棠生髮現烏柏舟在看他,他想了一下,發覺這名字有點耳
,就是不太能想起來:“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齊琪拍了下手:“對了,路槳和你還是大學同學呢,比你小一屆。年前的時候不是有人在網上翻你過去的黑料嘛,路槳還為你發了一條長微博呢,當時給我們的公關省了不少力氣。你們應該認識吧?”白棠生想起來了,年前冬至那天,烏柏舟還因為這件事在太陽還沒下山的時候就把他按在牀上折騰了好久。
他下意識看向烏柏舟,連忙撇清關係:“不認識不認識,我壓就不記得有這個人了。”烏柏舟聽完慢悠悠地説道:“我差那點公關費嗎,需要他幫我省?”齊琪算是聽出了點門道來:“你們倆也真是夠了,一個吃貓的醋,一個吃八竿子打不着邊的大學同學的醋。”白棠生是真不記得這麼個人了,畢竟他不是真的二十三歲,體內的靈魂都快奔三了,哪還記得大學的同學是誰?
何況還是小一屆的,也許真的認識,但絕對不,否則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齊琪好笑道:“你吃醋我可不管啊,反正人我已經簽了,我可不想一上來就讓工作室賠違約費。”
“而且,我給他和棠生接了同一檔綜藝,有棠生帶着,他的路也會好走很多。”白棠生扶額:“……”這下完了,本來沒醋意可能都硬生生被催出醋意了,而且綜藝九中地方,本來就容易催生話題,稍微表現得練一點都會被觀眾逮着不放,再做點小遊戲,時不時得有個肢體接觸……
琪姐,你這是要我命啊……
果然,烏柏舟聽完立刻蹙起眉頭:“我一起去。”齊琪翻着白眼:“人家可請不起你。”
“我免費。”
“那也不行,這個跟你下面的那部電影撞了檔期。”提到這個,白棠生便有些失落,烏柏舟接下去的那部電影是國外一位著名導演的大製作,雖然飾演的不是男主角,但也是一名重要的配角,在那邊要至少待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