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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納我。”
“行吧……”白棠生隨口道:“等你生的時候我送你一個籃球怎麼樣?”後來送沒送白棠生不記得了,但應該是沒送,否則不至於一點印象沒有。
既然許下了承諾,白棠生也想起了這件事,便趁着這個機會把籃球送了出去。
路槳捏着杯子的手緊了緊,白棠生看他端着一杯牛也不方便接,便準備接過來,把籃球遞過去。
路槳突然向後退了一步,把牛倒進了池子裏,然後回身説道:“師哥,我……”他還沒説完,門口便進來一個人,是駱飛。
白棠生對他的出現不算意外,看見路槳一臉緊張的表情不由在心裏嘆了口氣。
駱飛似笑非笑道:“兩位似乎不太歡我的到來啊?”路槳皺了下眉頭:“你不是説晚點來?”駱飛的眼神在他手中已經空掉的牛
杯子上轉了一圈:“是啊……現在還不夠晚嗎,大家都走完了。”他話鋒一轉:“不過白老師和路路還真是師兄弟情深哪,這麼晚還留在這裏也不怕被狗仔拍到你家烏老師吃醋?”駱飛特意在“路路”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白棠生一臉平靜,現在離肖悦明朝他們離開也不過過了五分鐘,就算狗仔拍到了也説不出什麼花來。
路槳突然説道:“師哥,對不起。”白棠生看了他一眼,沒説話,路槳捏着手中牛杯的指尖都有些發白。
“駱老師想做什麼?”駱飛向他靠近了幾步:“想上你。”
“駱老師還是真是堅持不懈啊……”白棠生搖搖頭:“但我是不是也説過,你但凡再靠近我三米之內,我就揍你。”駱飛早有準備,接過了他揮過來的拳頭,還順勢在他手腕上摸了一下,白棠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覺得惡寒,他趁駱飛抓着他手腕的時候,一腳踹在了褲/襠處。
“艹!”駱飛蹲下身:“你/他媽……你這麼有骨氣,你這個師弟可不太有,我隨便哄一鬨他就被我睡爛了……”白棠生咪起眼睛,對着他的肩膀一腳踹去。
駱飛倒在地毯上,驚疑不定:“你怎麼……”他沒説完,路槳便説道:“他沒喝,我倒掉了。”
“……”駱飛臉沉了下來:“很好,你很好……”白棠生皺眉,覺得路槳怕是不單單被睡了這麼簡單,他轉身對路槳説道:“你今晚去找個酒店睡一晚。”路槳答應地很乾脆:“好。”白棠生率先走了出去,路槳跟在他身後,何然先把路槳找了個附近的酒店放下,白棠生看着他問:“他拍了照片?”路槳腳步一滯:“……拍了很多。”這還真的不好解決,若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偏偏是駱飛。
白棠生蹙眉,輕着太陽
:“你先在酒店住一晚,我和烏柏舟商量一下怎麼處理。”不管怎樣,路槳還是烏柏舟工作室名下的藝人。
路槳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輕輕笑了一下:“師哥,謝謝你。不管你信不信,今晚那杯牛我都沒打算遞到你手上。”牛
裏放了什麼,
藥,
/藥?白棠生沒問,也不想知道。
他回了別墅,給烏柏舟打去了電話,説明了情況。
“我來處理。”烏柏舟的聲音很輕,但白棠生分明就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壓抑的火氣。
“你打算怎麼處理?”
“在《陳年》劇組你粉絲探班那天,我去警告過他。”烏柏舟沉着聲音:“原本沒想這麼快對他動手,可他偏要來招惹你。”
“他倒是沒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是覺得我拿不到讓他完蛋的證據嗎?”白棠生沒再問,烏柏舟既然説了,他便相信他的烏老師能夠解決,烏柏舟也沒再説這個話題。
兩人電話裏温存了一陣,白棠生心神不寧的睡了下去。
--路槳進了酒店,看見白棠生的車離開後他又打車回到了家。
準確來説,這不是他的家,這不過是駱飛為了睡他買的一棟別墅而已。今晚之前駱飛承諾他,只要他幫他把師哥搞到了手,這棟別墅就會寫下他的名字,存在電腦裏的那些照片也會刪掉。
不過這並不是路槳想要的,他白皙的臉上難得閃過一絲狠厲的神情,但這一絲狠厲在看見駱飛的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不曾存在過。
駱飛半坐在地毯上,臉上還帶着點點笑意,像是一點沒為之前的事情發怒一樣。
“回來了?”路槳上前,半跪在駱飛面前:“飛哥,對不起,我下不了手……他畢竟是我師哥,我不忍心……”
“那你對自己倒是忍心?”駱飛點開手機,裏面傳出了一陣陣難捱的呻/,裏面的畫面糜/亂不堪,路槳別過頭去。
沉默了一會兒,路槳起身,拿了一瓶紅酒來,駱飛看了一眼,是沒開過的。
路槳用開瓶器把紅酒打開,倒了兩杯,他率先灌了一杯:“飛哥,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不是不忍心,我只是不想讓你碰別人,你為什麼一定要師哥呢?是我不好嗎?”駱飛冷笑着,喝下了自己的那杯紅酒,隨後把紅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完。
“你很好,你怎麼不好。”駱飛手裏晃着空掉的紅酒瓶,突然笑了。路槳一怔,駱飛起身把他按在沙發上,路槳完全拼不過他的力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