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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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他立刻彎下去撿,卻措不及防地看見秦晁失蹤的那隻手正放在許燁的大腿上,曖昧地/捏着。

許燁發現他彎,緊張地打開秦晁的手,卻被秦晁反握住,在手心勾了勾。

“……”白棠生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九點。”烏柏舟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大概看到了什麼,拿起手機給白棠生髮了一條信息:他們騷慣了,不用在意。

白棠生有些難以相信,一本正經的烏影帝竟然會打出“騷”這個字。

沒打兩圈,何然便過來了,氣吁吁的:“生哥你怎麼在這啊,我找了你好半天。”白棠生頭也不回,在烏柏舟的示意下出了一張七條:“聊完了?”何然站在白棠生背後,給眾人打完招呼:“聊完了,他不僅在試探,還想要拉攏我。”他掏出了一個信封,乖乖遞到白棠生手上:“這是他給我的現金,説是定金。”白棠生沒接:“送到手的錢,拿着吧。”何然嘿嘿一笑,也不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吳韜已經被他帶回去了。”白棠生摸了一張牌:“錄音筆給你男神。”

“哦。”何然把錄音筆從口袋裏拿出來:“烏老師,給你。”烏柏舟微愣:“你不聽聽你的經紀人説了什麼?”在場的都是自己人,朱枱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也知道他是個品行端正的前輩,不會亂嚼舌,白棠生説起話來自然也沒了顧忌。

“懶得聽,你處理吧。”白棠生隨意出了一個八筒,卻被下家給吃了,還飄了個財神。

“……”白棠生心痛,前面贏的這一把輸完,“他跟公司的處事風格一脈相承,能説什麼,無非是一些下作手段。”

“我黑料已經沒什麼好揭的了,剩下的無非是老手段,下藥上/牀一條龍服務。他要是再有勇氣一點……”白棠生側頭看了一眼烏柏舟,沒再繼續説下去。

他要是再有勇氣,就會再給烏柏舟下一次藥,把白棠生和他送到一張牀上去。

烏柏舟像是知道白棠生要説什麼:“他很可能會把我們送到一張牀上,找機會拍下來。這是公司慣來喜歡乾的事。”何然滿眼崇拜:“烏老師太厲害了吧,他還真讓我做這些事!”白棠生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烏老師,我們知道就好,你不用説的這麼明白……”烏柏舟眼睛眯了起來:“每次都收買助理,還真是沒漲進。”聽聞這話,除了傻兮兮的何然什麼都沒聽出來,桌子上其他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烏柏舟,朱枱若有所思沒説什麼,而秦晁和許燁異口同聲地喊道:“每次?”烏柏舟:“……”白棠生乾脆地當起了傻子,和其他人一樣一臉疑問地看向烏影帝,表情極其無辜。

烏柏舟垂下眼眸,和白棠生對視了一眼,笑了:“最近白老師的微博下好多吐槽演技的,可要我看,白老師的演技分明‘好得很’。”這是烏柏舟第一次叫他白老師,白棠生眼裏滿上了笑意:“那自然是比不上烏老師的。”

“胡了!”朱枱並不好奇兩人的小秘密,他笑容滿面地推倒了自己的牌:“聽説柏舟要自己出來單幹了?”烏柏舟並不驚訝朱枱知道這件事,朱枱是深意傳媒的,和賀泊在同一家公司。

對於烏柏舟準備離麻頗傳媒的事情在圈內不少人都聽到了風聲。

因此他並不隱瞞:“是的,準備開工作室。”朱枱抬眼:“這樣也好,畢竟麻頗的風氣……一言難盡。”同在一個圈子,這些事自然不算什麼大秘密,只是大家都同在一個屋檐下,沒人深究罷了。

幾人的麻將打到了晚上十一點才停掉,白棠生自然是輸了,畢竟秦晁和許燁打的夫麻將,直接給對方放水。

只是輸掉的錢是烏柏舟付的,白棠生小聲道:“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烏柏舟回了一句:“我教的你,算是你老師,輸了是我沒教好,自然是我出這個錢。”

“那老師以後可要多教教我……”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酒店,何然跟在後面,覺得自家白老師跟烏影帝關係真好。

作者有話要説:被疫情關在家裏的這些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打麻將了……

第20章牀戲轉眼間,夏天最熱的階段已經過去了,《鳶飛戾天》的戲份已經拍了大半。

到了八月底,儘管天氣依舊很熱,但空氣中的燥氣已經去掉了不少。

白棠生坐在涼棚內,慢悠悠地撥開一顆大白兔糖,進了口中。

自從第一次烏柏舟給他帶了大白兔,發現他這個人吃糖一點節制都沒有的時候,就和安眠藥一樣,直接沒收,一天發一顆。

如果當天有吻戲,白棠生就會留到拍吻戲之前吃掉,然後拍完戲後裝模作樣地問上一句:“甜嗎?”也許是他的態度太過自然了當,所以劇組內的人沒一個多想,包括烏柏舟也是。

偶爾被白棠生嘴上調戲一次,他也能淡定地懟回去。

白棠生受着口腔裏的味,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的烏柏舟。

前兩個月拍的基本都是《鳶飛戾天》中期偏後期的戲份,從八月下旬開始拍時間線偏前期的戲份。

因此烏柏舟的扮相就得改變。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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