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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林子就與眾人散開,到了林子深處。
白棠生看着尤楨的馬匹奔向了遠處,他慢慢收回目光:“陛下,走吧。”兩人來到一片湖泊前停下,白棠生下了馬,用湖水潤了潤手心,就當他準備再次上馬的時候,秦淼則調轉了馬頭:“侯爺和孤共乘一匹如何?”白棠生有些無奈:“陛下,這是獵,還有那麼多人呢?”秦淼哄道:“我們往反方向走,沒有人的。”白棠生抝不過自家陛下,他伸出手,被烏柏舟拉到了馬上,他的後背抵着烏柏舟的
膛,整個人都被陛下圈在懷裏。
馬匹沉穩而緩慢地行走着,他們此刻真的就像是一對平凡且恩愛的戀人,騎着馬在林間漫步,調情。
烏柏舟的一隻手拉着繮繩,另一隻手透過前襟摸到了白棠生的膛,曖/昧地滑動着。
眼看這隻手有越來越向下的趨勢,白棠生無可奈何地扭頭:“陛下,別鬧。”烏柏舟低低地笑着:“孤可沒鬧。”他的手從衣領中了出來,不小心碰到了白棠生
前的一點,白棠生整個人抖了一下,瞬間出戲。
但還好,鏡頭外的人並沒有看出他的不對勁,倒是烏柏舟第一時間覺到了。
烏柏舟用空餘的那隻手將白棠生的下巴強行扭過來,頭腦袋伸過去吻上了那處柔軟。
有烏柏舟的遮擋,白棠生調整了一番,很快入戲,回應着陛下的吻。
馬匹還在行走,但馬上的兩人卻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盡情地糾纏着。
許久,烏柏舟拉開兩人的距離,他調整了一下呼,然後用雙手箍住白棠生的
,生生地將人撐起來,想要調轉一個方向。
白棠生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手撐在烏柏舟的手臂上,卻被對方示意放鬆。
這份心慌不僅僅是秦淼的,也是白棠生自己的。
他知道有這場戲裏有這個動作,他也相信烏柏舟的臂力,但是這種無法掌控只能依靠別人的覺恐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太喜歡的。
他的身體有短暫的騰空,然後就變成了與烏柏舟面對面的狀態。
烏柏舟雙腿夾緊了馬身,手放開了繮繩,將白棠生的衣領扯松,兩隻手順着光滑的皮膚摸了下去。
這一次他有意地避開了白棠生前的兩點,手停留在對方的
上,然後低頭咬住了白棠生的
瓣,重重
着。
突然,烏柏舟聽到了一點風聲,他臉一變,摟着白棠生的
就要下馬。
本來劇情在這個時候,兩人直接下了馬,然後就看見了狩獵的鄰國皇子尤楨,尤楨不小心撞見了大秦帝王的秘密,滿目尷尬。
這個下馬的動作本身需要專業人員去指導的,但很不巧,整個劇組會騎馬的演員竟然有兩個,一個是尤楨,另一個就是烏柏舟。
烏柏舟騎馬的技術很好,因此上馬下馬的戲都是烏柏舟輔助他完成的,包括下馬這塊,也是烏柏舟為主導,帶着他下馬。
結果他們身下的這匹馬像是受驚了一樣突然狂奔了起來,撞倒了前方的一位工作人員。
依照劇情出現的尤楨臉一變,喊道:“小心!”烏柏舟反應很快,他一把將白棠生按進了懷裏,騰出兩隻手扯住繮繩:“抱緊了!”白棠生圈住了烏柏舟的
,馬匹奔跑的速度給了他一種心悸的
覺,心慌之餘還有些刺
。
他努力地放鬆着自己的身體,將最終結果的決定權給烏柏舟。
他放棄了自己掙扎的權利,他決定依靠一下這個男人。
終於在即將撞樹之前停了下來,馬匹的速度緩慢了一些,烏柏舟看準了時機摟住白棠生調下馬身,滾到一旁的落葉上。
兩人滾了好幾圈,烏柏舟低頭看了一眼白棠生,問道:“怎麼樣,沒事吧?”白棠生抬頭,手在烏柏舟口撐了撐:“沒事,你選的這片地上沒什麼石子。”劇組人員趕緊衝了過來,將兩個人扶起,兩人都沒有什麼大礙,只有手上有幾道刮破的傷口。
他們回到道具蓬,找醫用物品處理着手上的傷口,何然心有餘悸:“幸好烏老師的馬技這麼好,不然可不只是破皮這麼簡單了。”尤楨也走了過來,詢問道:“怎麼樣,你們沒事吧?”白棠生點頭:“沒事,就出了點血。”尤楨臉上有些擔憂:“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萬一撞傷了五臟就不好了。”
“應該沒事吧……”白棠生有些猶豫,他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有些擔心烏柏舟:“烏老師,你要不去檢查一下,剛剛一直是你護着我……”烏柏舟搖頭:“沒關係,戲服比較厚。”白棠生點頭,正側頭準備問何然要消毒酒,餘光卻看見道具蓬裏一塊豎着的木頭正緩緩地向旁邊移動着。
他臉一變,猛得推開了正對木頭的烏柏舟……
烏柏舟被推得一個踉蹌,一股坐在了地上,剛好離開了道具蓬的範圍。
他眼睜睜看着白棠生被一木頭砸中,整個道具棚倒了下來。
正在調查馬匹為什麼突然受驚的秦晁和許燁也趕緊跑了過來,烏柏舟神難看地把布料的棚頂掀開,
出了被壓在下面的白棠生和何然。
何然倒是一點事沒有,就是受了點驚嚇。
而白棠生再次醒來,他聞到了久違的消毒水的味道。
烏柏舟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