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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在一起!簡直噁心!”白棠生抬頭,在烏柏舟嘴邊蹭了蹭:“我和誰在一起,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同不同意真的不重要。就這樣吧,我掛了。”白棠生按斷了電話,經過這麼一折騰,兩人的火氣也基本消了,沒有了更深入的心思。
他們早早起了牀,今天的早餐是梅姨煮的山藥粥。
烏柏舟慢條斯理地喝完了最後一口,他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對梅姨説:“梅姨你今天就可以走了,回老宅過新年吧。”梅姨愣了一下:“那您呢?”烏柏舟看着還在喝粥的白棠生:“我不回去。”梅姨猶豫着:“可是……前幾天老先生問我您今年過年有沒有工作安排,我説沒有……”烏柏舟:“沒關係,我會和他們説清楚的。”梅姨走後,白棠生放下粥碗看向烏柏舟,他本來不想問,可還是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烏柏舟走到白棠生身後,手鉗住白棠生的下巴抬起來,他低下頭在白棠生還沾着水漬的嘴上落下一吻。
“這是我和你的第一個新年,以後還會有很多個。”烏柏舟收拾完碗筷後就去了書房,白棠生以為他有工作,也沒多想。
書房裏,烏柏舟掏出一直振動的手機,上面的備註簡單明瞭:父親。
“你為什麼不回來過年?”電話那頭是個非常嚴肅的聲音:“你今年明明沒有工作安排。”
“本來是會有的。”烏柏舟看着窗外淡淡道:“但是我家裏有人。”烏孝全的聲音頓時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梅姨沒有告訴你嗎?”烏柏舟的語氣很平靜,就好像是在説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這個新年我得陪他過。”
“你瘋了!”烏孝全被氣得聲音都有些抖:“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你難道不知道嗎?”
“什麼是能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烏柏舟聲線冷淡:“你們當年做的事情就是能做的,如今我想要和喜歡的人共度一生就是不能做的?”電話那頭傳來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一陣嘈雜之後,手機那頭換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烏柏舟的母親祝浣。
“柏舟你別任,你爸氣得都把他平時最喜歡的那個花瓶給砸了。”祝浣温和之下是不容拒絕的強勢:“你明天之前回來,好好給你爸爸道歉。”烏柏舟垂下眼簾:“如果你們就是要説這件事情,那麼沒必要,我不會改變主意,祝你們新年快樂。”祝浣:“你家裏的那個男人難道比我和你爸爸還重要?你寧願陪他都不願意回來陪陪我們?”
“是。”烏柏舟回答得毫不猶豫。
祝浣發現強勢無用後,又換上了苦口婆心的語氣:“我知道你在生我們的氣,當年是我們不對,但你也不用找個男人來氣我們……”烏柏舟打斷了祝浣未説完的話:“我想你搞錯了什麼,你們對我而言還沒重要到我特地去謊報戀情氣你們的地步。”
“我現在重新和你説一遍,此刻和我住在一起的這個人,是我想要攜手度過餘生的人。”
“也是我唯一重要的人。”烏柏舟掛斷了電話,他很少跟除白棠生之外的人一口氣説這麼多話。其實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就釋然了,但祝浣和烏孝全似乎總以為他的冷淡是在鬧脾氣,他的疏離是因為叛逆。
他其實鮮少會老宅過年,那裏的環境與他而言並沒有什麼温度,是極為陌生的。
他接戲接工作向來是不看子的,哪怕新年也不例外,每年到了闔家團圓的時候,他都還在忙着通告,忙着工作。
書房的門被敲響了,烏柏舟愣了一下趕緊走過去拉開:“你直接進來就好了,敲什麼門?”白棠生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書桌上:“怕你在聊工作。”
“聊工作你也可以直接進來。”烏柏舟把咖啡推到一邊,把白棠生抱起放到桌子上:“如果我永遠沒辦法讓我父母接受你,你會難過嗎?”白棠生坐在書桌上,雙腿之間被烏柏舟的大腿強勢嵌入,烏柏舟緊緊摟着他,他看不見烏柏舟的表情。這個姿勢説不上舒服,但是白棠生還是緊緊回抱住了烏柏舟的後背。
“你都沒有接受他們,我怎麼會想要他們接受我?”雖然白棠生並不知道烏柏舟和他父母之間有怎樣的矛盾,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察覺到烏柏舟的態度。
“……”烏柏舟的心軟成一片,兩人的上半身拉開了一些距離,他捏住白棠生的下巴就強勢地吻上去,兩人的呼織在一起。
白棠生縱容着烏柏舟的失態,為了防止掉下去,他只好抬腿勾住了烏柏舟的。
烏柏舟的手已經順進了衣服裏:“我想在這做。”白棠生一頓,他們其實真正做/愛的次數並不算多,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花樣,大多數都是在牀上解決的,連浴室的經歷都沒有。
許久沒聽到白棠生的回答,烏柏舟以為他要拒絕,語氣裏帶上了一絲笑意説:“你之前許我的那個條件,我現在兑換行不行?”
“……好。”白棠生看着窗外的白光,啞着聲音道:“窗簾拉上。”烏柏舟沒有照做,他把白棠生放到地上,直接把人翻過來,他找了一個軟的坐墊墊在白棠生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