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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隨即臉一冷:“他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白棠生翻了個身,抱住烏柏舟:“就是嘴賤了幾句。”他藉着昏暗的光線往牆壁上的鐘看去,現在是凌晨五點,窗外已經矇矇亮了,他沒給烏柏舟繼續琢磨駱飛的時間,輕笑着説:“我想你了……”上午上工的時候,劇組裏除了何然,每個人都對烏柏舟的出現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一個個地對烏柏舟打起了招呼。
烏柏舟每個人都回應了一下,就算是不認識的劇組員工他啊也以點頭示意了一番,只有駱飛例外。
駱飛第三次打了招呼:“烏老師最近沒其他的安排嗎,怎麼有空來探班?”烏柏舟淡淡地看了他幾秒,隨後説道:“我家棠生子軟,這不是怕他被欺負嗎,我來看看。”昨天剛被揍過的駱飛:“……”昨天目睹駱飛白棠生揍人的魏洛:“……”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還是睜着眼睛説瞎話?見鬼的
子軟。
白棠生還在鏡頭裏,這場戲是他和江澤清的對戲,黑的手套緊緊貼着他的每一
手指,他把渾身是血的江澤清的手按在桌子上,另一隻手轉着一把短匕。
江澤清始終閉口不言,白棠生神狠厲,一刀就落了下去,直接穿透了男人的掌心。
“cut!”這裏停頓了一段,化妝師和道具組給江澤清的手補妝,放置血漿。
白棠生趁着一會兒的功夫對着烏柏舟笑了下,隨後在導演的“action”中快速入戲。這一刀下去後,他對着旁邊的下屬淡道:“算了,已經成這樣,怕是問不出什麼的,給他一顆子彈吧。”説完,下屬便拖着江澤清去了刑場。
白棠生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就這麼看着江澤清被一槍擊斃,屬下前來報告已擊斃,他頓了半響沒動。
他的眸幽深,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了剛剛按着江澤清的那隻手,黑的手套看不出血
的顏
,但卻有着濃烈的血腥味。
白棠生垂眸聞了聞,幾不可聞地説了一句:“真噁心。”
“cut!”劉導笑着上前和烏柏舟聊起了白棠生:“他算是我這幾年拍得最輕鬆的年輕小生了。”
“年紀小,長得好,演技又好,格不驕不躁。”劉導誇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還是柏舟你眼光好啊。”
“他自然是好的。”烏柏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我聽説昨晚你們聚餐了?”劉導身形一僵,頓時在腦子裏琢磨着要怎麼回這話。他在圈子裏也有好些年了,對圈子裏的齷齪不可能全然不知。
只是他一心拍戲,其他的並不想管。他只是個普通導演,家庭背景一般,他不想惹事也不能惹事。
上午見到烏柏舟的時候,劉導就已經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多年,他自然不傻,當然看出了駱飛想做什麼,但他不敢管,只當作沒看見。
如果駱飛真的目的達成,不管閒事烏柏舟這邊不一定會遷怒他,但如果管了,駱飛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再説白棠生爬上烏柏舟的牀這件事在圈內還只是傳聞,他和烏柏舟合作過,烏柏舟不是那種會對手下藝人潛規則的人。
可他萬萬沒想到,駱飛不僅目的沒達成,第二天一早烏柏舟還來了劇組。
烏柏舟能來做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撐得就差在白棠生身上刻下他烏柏舟的名字了。
劉導尷尬一笑:“昨晚是吃了頓飯,這不是大家連拍了這麼多天,也沒怎麼休息,所以喝點小酒放鬆一下嗎。”
“就喝點酒,沒別的?”劉導冷汗滑落:“……”烏柏舟看着冷,但其實很少會拿氣勢咄咄人,可他一旦針對起誰來,誰都承受不住。
他看了眼慌張不已的劉導,突然轉移了話題:“這部戲還有沒有可以客串的角?”劉導一喜,他知道昨晚吃飯的話題算是揭過了:“有的,你來友情客串那是我們沾光了啊!”烏柏舟看到從化妝間走出來一身軍服的白棠生,
了上來,丟給劉導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不是友情客串,是親情客串。”劉導錯愕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下一場戲還要二十分鐘,烏柏舟陪白棠生去了趟洗手間,他背靠在洗手枱上,靜靜看着白棠生打開了水龍頭洗手。
“我覺得你那天的提議不錯。”烏柏舟看着白棠生被勒緊的勁瘦的肢:“我們買套軍服吧。”
“……”白棠生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那天烏柏舟説生時想要一個不一樣的他,他自己提議的軍服……
“我那天就隨口一説。”
“我可不是隨便一聽。”烏柏舟勾着嘴角:“你還説了什麼來着?醫生服,女裝……”説着説着,烏柏舟停了下來,他看到長廊盡頭醫德身影眯起了眼睛:“抱我。”
“嗯?”白棠生關掉手龍頭,不明所以。
烏柏舟看着他的眼睛:“抱着我。”白棠生不知道他要幹嘛,但他還是照做了,手上還有水珠,白棠生猶豫了下選了個折中的擁抱姿勢,他抬起兩條胳膊穿過烏柏舟的脖子,雙手搭在他背後。
他被烏柏舟突如其來的吻得有些發矇:“我…嘴上……有口紅。”烏柏舟不説話,一手攬着他的
,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