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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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説,他禮貌道:“請問你們上次來是什麼時候?幾天前,一個多禮拜之前,還是半個月以前?你們能保證在你們沒來過的這段時間裏,文創閲讀的裝飾就一點改變都沒有嗎?”質問安閻的觀眾啞巴了,沒再發彈幕。

安閻噙着笑説道:“別説我仗着人在現場欺負你們,既然有人覺得那面牆有問題,我就過去拍給你們看。”安閻拿着手機,直奔着那面牆走過去了。

在靠近牆面的過程裏,安閻始終保持着最初的視角,對準三個打嘆號拍。

等到了牆附近後,安閻很慶幸他把視角壓得夠低。要不然,直播間的觀眾就得看到按在嘆號斜上方的血手印了。

説是斜上方,但其實血手印的位置也只比嘆號的所在位置高了一點點。

血手印的顏很淡,以文創閲讀眼下的光線條件,甚至有點看不清。安閻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功能,把手機攝像頭調從後置調成前置,握着手機蹲了下來。

“主播突然調成前置攝像頭幹什麼?”

“看這高度,主播蹲下了?”

“我彷彿聞到了忽悠的味道。”

安閻就着手電筒的光芒,和杜鴆一起看着牆壁上的血手印。

瞥見彈幕的內容,安閻問道:“你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由“真話”和“假話”組成的彈幕大軍從手機屏幕上飄過,真話和假話的比例大概六比四。

“連假話都想聽?那我就都説了。”安閻一邊説,一邊用手在牆壁上寫字給杜鴆看,“真話是我要用手電筒看點東西,假話是我有東西不想給你們看,故意把攝像頭調成前置。”攝像頭對着安閻的臉,安閻不方便做口型,就繼續用指腹在牆上寫字。

安閻:手印太小,高度低,可能是小孩的手。

杜鴆盯着安閻的手在牆壁上寫字,看完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安閻又在牆壁上寫:鬼是小孩?

杜鴆無聲道:“可能是。”安閻一直用指腹在牆上寫字,由於他蹲下來的高度和血手印所在的高度差不多,寫字的位置幾乎一直在血手印周圍打轉,一開始還好,後來寫多了,安閻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牆壁的牆面特別不平整,到處都是什麼東西輕微劃過的痕跡,這些痕跡都很淺,眼看不出來,只有用手摸的時候才能覺到細微的區別。

劃痕雖亂,卻也是一行一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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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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