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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咳一聲,連忙岔開話題對陸澤洲道:“剛才出來撞到的那個人,好像是葉橙。”
“葉橙?”陸澤洲眉峯一擰,吩咐老六,“你留下來,會館裏有任何異動都告訴我。”
“好嘞。”老六應了一聲,拉開車門便下了車。
等老六下了車,陸澤洲吩咐老五,“回去。”葉橙體內有追蹤器,剛才那個人是不是葉橙,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回到花園洋房,其他幾個人也都回來了。查看了葉橙體內追蹤器的信號,果然在臨江一號會館內。
陸澤洲給監獄長打電話,監獄長説葉橙還好好在牢房裏,不過他昨天半夜被打破頭,值班醫生吃錯了東西,狂拉肚子沒法從衞生間出來,只能把他送到外面的醫院包紮,然後送回去。
掛了電話,陸澤洲瞭然,吳崢趁着在外面醫院的功夫,把葉橙給換了出來,扔了個冒充的進去代替。
老五摩拳擦掌,“老大,跟上頭申請搜查令吧,搜查逃犯,告吳崢一個窩藏逃犯的罪名。”
“不急,先看看這些文件裏有沒有他暗地裏拍賣omega的線索。老六還在會館門口盯梢,老三你過去和他一起。”陸澤洲在手機上翻出在吳崢房間的保險櫃,拍下的那些文件資料,給老五去打印出來。
書房門被敲了敲,馮伯開門進來,説道:“樓下煮了面,先下去吃了再來忙吧。”陸澤洲看了看手錶,快十點了。奔波一晚上,確實有些餓了。便招呼大家下去吃麪。
樓下李姐煮的是牛麪,辣椒放的有點多,葉輕拿着筷子吃了兩口,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陸澤洲坐在他旁邊,聽見輕嘶聲,轉頭看他,開口問:“很辣?”葉輕了
剛才親吻時被咬到的細小傷口,握緊筷子垂眸,不敢看他,只含糊點頭,“嗯。”陸澤洲看着他頓了頓,伸手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多喝兩口水。”吃完麪,其他人回書房做事,陸澤洲送葉輕去客房休息。
陸澤洲房間旁,就是一間客房。陸澤洲打開門,開了燈,讓葉輕進去。
“讓我看看你的傷。”陸澤洲也跟着進去,關上門説道。
“嗯?”葉輕一愣,下一刻,陸澤洲已經走上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頭看向他的嘴。
被陸澤洲幽深的眼神盯的心跳有些快,葉輕忍不住了
嘴
,張口道:“沒、沒事。”看着他的動作,陸澤洲眼神變深,聲音低沉的道歉:“剛才在會館,是我失控了,有些用力。”
“沒、沒事。”葉輕面紅耳赤,腦子有點亂,不知道説什麼,胡亂道,“下次別這麼用力就好了。”説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頓時臉更紅了,懊惱的抿了抿,什麼下次,聽起來像他還想和他接吻似的。
陸澤洲卻笑了,點頭道:“嗯,下次不這麼用力了。”説着,拇指在他瓣上輕輕撫過,聲音帶上了幾絲暗啞,“下次我輕一些。”葉輕頭頂都要冒煙了,抓住陸澤洲的手指,聲音乾澀,“陸、陸先生……”
“要不要現在試試?”陸澤洲突然低頭和他額頭碰額頭,低低地問。
葉輕嚥了下口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試什麼?”
“輕一些。”陸澤洲説着,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比起之前的強勢失控,這次要温柔許多。葉輕被吻的腦子一片空白,陸澤洲突然放開他,低低息着道:“跟我
往吧。”
“啊?”葉輕息有些快,茫然的仰頭看他。
“跟我往。”陸澤洲又低頭在他嘴
上親了一口,“答不答應?”
“……”葉輕伸手抓住他口的襯衣,只略微猶豫,就又被親了一口。
“不答應我就一直親下去。”陸澤洲抵着他的額頭低聲威脅,葉輕連忙伸手擋住他的口,“讓、讓我想一想。”
“還想?”陸澤洲不悦,低頭又要親,葉輕連忙急急道,“等這次吳崢的事情結束!”吳崢是他心裏最深最戰慄的一道陰影,只有徹底解決掉吳崢,他才能安心。
陸澤洲站着沒動,突然伸手摟住他的,兩人緊貼到一起。
葉輕心怦怦跳,瞪圓眼睛緊張看他,就見他又低頭湊近,在自己額頭落下一個吻,“你説的,等我解決掉他,就和我往。”
“休息吧。”陸澤洲了
他頭髮,然後放開他,轉身打開房門出去了。
葉輕呆站原地,伸手摸着額頭,想起陸澤洲方才的話,心底莫名燥熱。他才沒有答應和他往,還要想一想的。
燥熱之外,心底悄悄多了幾分雀躍和期待。
回去書房,陸澤洲看着被打印出來的文件資料,面冷沉。
原以為從保險櫃帶出的資料文件裏能有吳崢拍賣omega的證據,然後讓人意外的是,並沒有。都是這幾年尋找陳巖的資料。
從資料裏看得出來,自從陳巖離開,吳崢就在派人找他。全國各地都去了,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然而並沒有找到。吳崢卻沒有放棄,直到上個月,都還在找陳巖。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包養對象,至於逃走後,大動干戈一找就是好幾年?如果不是陳巖手裏有他的犯罪證據,就是他對這個陳巖的情,並不只是包養那麼簡單。
陸澤洲若有所思片刻,打電話給老六,“盯緊吳崢,葉橙很有可能帶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