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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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擋住襲擊,彈指一震,將其狠狠摔在地上。

她只用眼尾掃了一眼身後,還未收回視線,便見兩張藍盈盈的符紙貼上線蟲,頃刻燒了乾淨。

宋十九側回頭,眼神落在李十一捏了符紙剛剛收回的手上。

二人未再説話,只如法炮製地將小豆丁身上的疫蟲敲出來,燒了入肺的三兩隻,宋十九將扇面收回,簪於腦後,肩頭一動,法術盡消,嬸孃的哀嚎片刻未停地響起來,三叔卻好似被掏空了力氣,沉沉睡了過去。

小豆丁眨巴兩下眼,心有所似的摸了一把口。

他轉臉看,卻見方才還在自個附近的宋十九此刻靠在牆邊,後腦勺搭在牆上,仰着下巴,有些睏倦了,李十一站在她身旁,將一柄不曉得何時掏出的煙桿子收好。

宋十九啞着嗓子説:“走罷。”眼神是瞧着三叔同嬸孃,話卻是對李十一説的,李十一頷首,同她一齊掩了門出去。

許久未使招式,方才也不曉得是不是抻着了筋,李十一的掌處有些疼,她一邊走一邊輕輕,拇指將連着無名指同小指的手筋挨個推開。

“方才那個,是疫蟲。”待走到空曠的街道上,李十一才開口。

“是。”李十一看一眼她:“你便是這樣救他們?”宋十九垂下眼,搖頭:“西王母掌管人間刑罰,散播瘟疫。疫蟲便是她所佈下,自樹裏生髮,藏匿於五行之中,金木水火皆可依附,成百上千,生生不息。”除非,將所罰之人懲滅乾淨,疫蟲失其宿主,自取滅亡。

而宋十九方才所做的,不過是清除入肺的兩三,暫緩其病勢罷了。

它還會自頭髮裏生出來,自腳底板生出來,自指甲縫裏生出來,一寸寸佔領他的肌理,侵入五臟六腑,最終耗盡肺氣,咯血而亡。

她將病主凍住,再滅疫蟲,雖能解救一時,卻終究是一己之力,難抗萬敵。

有好些回,她白裏眼瞧着好些了,第二一睜眼,便聽得小豆丁跑來説那家人在夜裏死了,一早便燒了。

無孔不入的憂懼最令人窒息,也最令人無可奈何。

她好些天未睡過好覺,直到躺在李十一身邊。

她眼神裏的落寞明顯極了,李十一靠近了些,手背垂下來,輕輕挨着她的。

宋十九未挪開手,細膩白淨的肌膚同李十一摩擦兩下,動作裏有不大明顯的依賴。

李十一看一眼她鬢間的簪子,又問她:“這是你的法器?”

“是,”宋十九偏了偏頭,“叫浮光。我自黃山雲谷中拿回來的。”浮光掠影,扇如其名,宋十九使起來正正是行雲水,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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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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