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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我現在不能吃晚飯,要保持身材。”
“其實也不是非要吃飯,只是喝杯熱水暖和下也可以,才十月份怎麼就這麼涼了。”那男人説着,還手。
“廖軒宇,我現在,真的沒什麼心情和你坐一起心平氣和地聊天,不要一次次拿我當傻子可以麼?你説,你到底想做什麼。”辛禹面對他無休止的糾纏顯然沒了耐心,語氣極差。
廖軒宇用他一如既往的温柔聲音請求道:“畢竟也相處了那麼多年,不可能真的一點情也沒有,所以,只是一起聊聊天,就這一次,你要是不想見我,我以後會躲得遠遠的。”聽着這人説着如此卑微的話,辛禹覺得自己又開始泛起那該死的同情心。
“那就半小時,我明天還要趕中午的飛機,要回去早點睡。”廖軒宇聽了,頓時喜形於,他忙慌不迭地點着頭,甚至還想伸手去拉辛禹的手,但被他無情地躲開了。
廖軒宇尷尬地笑笑,老老實實縮回了手。
兩人去了那間氣氛安靜的小酒館,廖軒宇自己點了杯雞尾酒小吃,又幫辛禹要了杯温水。
剛坐下沒多久,嚴汐文地電話打過來,問辛禹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又在外面偷偷過嘴癮,辛禹只好道:“遇見了個朋友,晚點回去。”掛斷電話,回到酒館,就見廖軒宇像個獨自買醉的失意者。
但不知為什麼,辛禹反倒從他身上看出了一點點的油膩。
辛禹端起面前的杯子抿了口熱水,問道:“你要説什麼,説吧。”廖軒宇望着他,笑笑,但是沒説話。
辛禹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把人叫來又一句話不説,他只好猛灌温水來紓解心中的不痛快。
“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沒變。”廖軒宇的笑容漫上一絲得意。
辛禹詫異望着他:“什麼沒變。”
“愚蠢,還是,一點,沒變。”説罷,廖軒宇喝掉最後一口雞尾酒,猛地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辛禹的臉漸漸垮了下來:“你叫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説這句話?”廖軒宇點燃一煙,渾濁的煙氣在空中一點點飄散開來,他笑得隱晦:“不然呢,對你,我還有什麼話可説,哦也不能説沒一點想説的,更多的,你可真噁心,學人搞什麼同
戀,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配麼。”辛禹倏然睜大眼睛,瞳孔震顫,他望着這個男人,甚至有點理不清思緒。
儘管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要在意他説得話,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下“嗖嗖”的疼。
頭很痛,心也很痛,想逃,可全身如同被麻痹了一般,忽然間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雙腿也如同灌了鉛一樣沉的一步也走不動。
辛禹突一陣心悸,這才意識到不對。
他勉強扶着桌子,眉頭緊蹙:“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廖軒宇看着他,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我説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愚蠢。”眼前的景象開始慢慢變得模糊,彷彿天地都在旋轉,伴隨着酒館中叮叮噹噹令人煩躁的音樂,辛禹捂着心口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逃出去,但走到半道,劇烈的頭痛幹襲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就這樣,他捂着心口緩緩跪倒在地。
是啊,自己真的太愚蠢了——作者有話要説: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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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嚴汐文正在房間裏收拾東西,就見他家那小丫頭彆彆扭扭地走了過來。
“壞蛋,你又要走了麼?”
“是啊,大概走個四五天,你在家裏要聽保姆阿姨的話,不可以淘氣,知道麼。”嚴汐禾癟着小嘴,一副泫然泣的模樣:“可是下個星期五學校要舉行親子運動會,別人的爸爸媽媽都會過去。”
“讓保姆阿姨陪你去吧。”嚴汐文收拾着行李,頭也不抬地道。
嚴汐禾沒再説什麼,只是小手不停摳着桌角,看起來別提多委屈。
收拾好東西,嚴汐文打算起身去洗漱早點睡下,可是一回頭,就見小丫頭還滿臉不情願地站在他身後。
嚴汐文嘆了口氣,她的頭髮:“下週五哥哥不一定能趕回來,只能讓阿姨陪你了,聽話,去睡覺吧。”小丫頭緊緊盯着他,忽而間抬腿踢了腳嚴汐文的小腿,不滿地大喊道:“為什麼你們都很忙!我呢,就不管我了麼!我也很孤獨啊!我也需要人陪啊!”説罷,她氣呼呼地跑開了。
嚴汐文剛拍掉褲子上的腳印,接着就聽見二樓傳來殺豬般的哭喊聲。
以前他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妹妹這麼皮,這麼無理取鬧又討人厭,哭聲還特別大,動不動就對別人動手動腳的,就在剛才那個瞬間他忽然明白過來。
原來她只是需要一個能陪伴她的人。
並不是給予她充足的物質補償就能順帶連心靈也一起補償了的。
嚴汐文笑笑,搖搖頭。
他瞟了眼手錶,發現已經十一點多了,可辛禹卻遲遲未歸。
開始他還以為辛禹是和白天見到的那個男人跑到什麼地方敍舊去了,結果就在他剛躺上牀時,卻意外地接到了傅御斯打來的電話:“辛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