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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未接來電,卻意外的發現,這十幾通電話都是老姐打來的,電話打不通,老姐乾脆發來短信,問他身份證號多少,説她正在保險公司幫他投保。
過了一會兒又説不用了,媽媽已經告訴她了。
辛禹翻着通話記錄,但破天荒的,嚴汐文就連一個詢問信息都沒有。
疾步向前的步伐卻猛地停了下來。
是啊,或許人家只是客套地問一句,説不定現在,已經和心儀之人過起了美妙的二人世界,那麼自己再去,是否就是打擾了。
辛禹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路過中心廣場時,廣場中央的立鍾時針剛好指向十二。
晚歸的醉鬼晃晃悠悠地高聲歌唱着走過去,狠狠撞在了辛禹身上。
辛禹躲閃不及,一個踉蹌股着地,手中的蛋糕也應聲落地。
“小子!走路不長眼啊!”那醉鬼忿忿罵了句,然後繼續東倒西歪地唱着歌往前面走去。
辛禹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才訕訕撿起蛋糕,拍了拍身上的土。
雖然但是,蛋糕還是要送過去的吧,説不定,他們還在等自己的蛋糕到來呢。
等辛禹走到嚴汐文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四十多了,遠遠望去,他的小別墅籠罩於冬清冷的夜幕下,門口兩盞石燈散發出帶有倦意的温暖光芒。
辛禹深一口氣,慢慢走過去,想着要不要象徵
地待一會兒再走,但卻出乎意料的,看到嚴汐文就站在門口,低着頭,只穿一件單薄的襯衫。
辛禹還以為嚴汐文是結束了生宴會,出來目送那位“
往嗎”的離開,於是又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確定那人不會再回來後才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嚴汐文看起來很冷,嘴都呈淡紫
,頭髮被夜
沾濕,身體還微微發抖,模樣稍顯狼狽。
“抱歉,今晚有點急事給耽擱了,蛋糕我買了。”説着,辛禹還將那隻皺巴巴的蛋糕盒子舉給嚴汐文看。
嚴汐文沒動,也沒去看他,只是目光渙散地望着前方。
“你朋友呢,都走了麼,是不是都在等我的蛋糕啊。”辛禹勉強扯起嘴角笑笑。
嚴汐文沒説話,扭頭就往屋裏走。
辛禹忙跟上去,賠着笑:“真是不好意思,我那邊也是突發事件,不開身。”嚴汐文覺得,錯不在遲到的蛋糕,也不在忙到
不開身的辛禹,而是自己那份可笑的期盼和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