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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就是你要把一塊石頭放進木盒子裏,但是石頭被火燒的滾燙,所以你必須找個地方或者用什麼方法,將石頭放涼了,才能成功的裝入木盒,不然就有可能會出現其他更嚴重的後果。
李穌非常的煩躁:“釋放失敗的結果考慮了嗎?”
“正在做計算。”宋輕羅道,“具體的數據,之後才能拿到,不過,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了。”
“為什麼沒關係?”林半夏有些不解,“這不是我們封存的東西嗎?”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部門。”李穌説,“這只是一次合作而已——所以這東西目前已經被他們接手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只有他們內部清楚。”林半夏説:“還能這樣?”李穌攤手:“就是這樣,算了,不想了,還是去休息一會兒,等着晚上喝酒吧。”他哼着歌兒,隨便進了個卧室,睡覺去了。
李鄴安頓好了謝爾蓋,也去休息了,客廳裏只剩下林半夏和宋輕羅。
宋輕羅抬眸看着林半夏,聲音依舊如羽一樣輕,他説:“不去休息?”
“那個……之前人多,沒好問。”林半夏躊躇的説,“你的口,沒事嗎?”宋輕羅道:“沒事。”林半夏抿了抿
,卻沒有動。
宋輕羅明白了他的意思,思量片刻,輕聲道:“你……想看看嗎?”林半夏説:“可以嗎?”宋輕羅點點頭,接着他掉了外套,接着解開了上衣襯衫的扣子,
出了
膛和
腹。只見他的腹部之上,有一條猙獰的已經結痂的傷口,看起來非常的疼,雖然已經縫合過,可居然沒有包紮,就這麼
在外面。林半夏倒
一口涼氣,他湊過去,小心的用指尖輕輕的碰了碰傷口的周圍,宋輕羅雖然沒有吭聲,但林半夏明顯的
覺到,宋輕羅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想來還是很疼的。
“疼吧?”林半夏有點心疼,“怎麼不包起來,這樣穿衣服的時候會不會碰到。”
“還好。”宋輕羅半垂眼眸,“有些癢。”林半夏仰起臉,眉頭耷拉着,像個可憐兮兮、手足無措的小孩,:“能好起來嗎?多久才能徹底好?”宋輕羅看着他的臉,不知為何又想一下林半夏那看起來很柔軟的棕
髮絲,於是他順應心意的就這麼做了,漫不經心的由着林半夏的髮絲滑過自己的指縫,帶來了幾絲癢意,這癢意順着指縫往心裏滑,連帶着心尖也顫抖了一下,他聲音很淡,和平
裏並無二致:“會好的,大概一兩個月,不用擔心。”林半夏渾然不覺宋輕羅的動作有什麼不對,他其實覺得被人整理頭髮
舒服的,大約就像倉鼠喜歡被順
一樣,他歪了歪被酒
麻痹渾渾噩噩的腦袋,樂了起來:“這麼快呀,那可真是太好了。”
“困了嗎?去睡吧。”宋輕羅嗅到了他身上的濃濃的酒味。
昨晚沒怎麼休息,一下車就被李穌拉去喝了那麼多的酒,林半夏這會兒的確已經困了,他腦袋有點遲鈍,聽見宋輕羅説會好,心情馬上燦爛了不少,笑眯眯的半蹲下地上,幫宋輕羅一個釦子一個釦子的扣好了襯衫,又拍拍宋輕羅的肩膀:“同志辛苦啦。”宋輕羅:“……”
“我去睡覺了,晚上見。”林半夏站起來,哈欠連天的進了卧室,幾乎倒在牀上的同時陷入了深眠。
這一覺他睡的很踏實,從頭到尾連個夢都沒有做,醒來時神清氣,居然沒有通常宿醉之後的頭痛。林半夏爬起來,打算去早點水喝,卻看見幾人全都醒了,全坐在客廳裏看俄羅斯的電視劇,也不知道看不得看懂。
李穌見到他醒了,忙道:“半夏,你終於起來了,我們出去找點吃的吧?”林半夏説:“好啊,現在就去?”
“走走走。”李穌説,“好不容易來趟俄羅斯,牛排和海鮮肯定得嚐嚐的——我快餓死了,快來。”於是幾人換了衣裳,出門去了。
天黑下來後,街道冷清了不少,酒館裏面還是熱鬧的,謝爾蓋對附近好像很瞭解,説這家的牛排味道很好,於是一行人便走了進去。
林半夏以為他們是來吃飯的,結果剛坐下,李穌又點了福特加,林半夏正在想他怎麼又能喝酒,才發現李鄴居然不在,也怪李鄴平裏不愛説話,他到現在才發現他們少了個人。
“李鄴去哪兒了?”林半夏問。
“管他那麼多幹嘛。”李穌滿不在乎。
林半夏看向宋輕羅:“你不勸勸他啊?”宋輕羅神情和語氣一樣平淡,他説:“你讓他喝。”林半夏語。
李穌笑嘻嘻的,把杯子上半杯福特加又往裏面加了二分之一的冰水,就這麼連着灌了三杯。喝完三杯,李穌的臉上就浮起了不正常的嫣紅,他説着自己餓了,食物卻只是敷衍的吃了幾口,又開始繼續喝酒了。喜歡喝酒的謝爾蓋立馬和李穌對上了電波,在酒的催化下來,兩人很快稱兄道弟起來,摟着對方的肩膀,你一杯我一杯,看的林半夏目瞪口呆。
宋輕羅顯然早已習慣李穌這模樣,坐在旁邊用刀叉姿態優雅的吃着牛排,似乎沒什麼興趣喝酒。
“他就是個酒鬼。”宋輕羅見林半夏一臉愕然,冷淡的解釋,“在李鄴成年之前,都這個樣子。”
“李鄴成年之後呢?”林半夏道,“他突然醒悟了?”
“不。”宋輕羅無情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