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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半夏本想幫季樂水解圍,然而還未開口,宋輕羅便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箱子不大,也沒有上鎖,掛着一個很容易撥開的卡扣,只要一伸手,就能把箱子打開。季樂水的確很好奇裏面放着什麼,可是不知為何,當他的手觸碰到箱子的表面時,便會到一股子浸透骨髓的寒意,彷彿被什麼可怖的野獸盯上了。
季樂水嘗試幾次,始終都無法打開箱子,人類的某種本能驅使他停下了動作,他的指尖在柔軟的箱子表面滑過,觸碰,卻不敢沾染箱子的卡扣一下,就好像眼前的箱子不是箱子,而是一個潘多拉魔盒,只要打開,自己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不知不覺中,季樂水的臉上已經鋪滿了冰冷的汗水,他終於放棄了,朝着林半夏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林半夏疑惑道:“樂水?你沒事吧?”季樂水強笑道:“這……我還是不打開了,畢竟是宋先生的私人物品,就這麼打開了……”宋輕羅説:“你叫林半夏是吧?你敢開嗎?”林半夏説:“開?就這個箱子?”他説話之際,便朝着箱子伸出了手,然而手剛觸碰到卡扣,身旁便傳來季樂水驚恐的叫聲,隨後季樂水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林半夏想要撥開卡扣的手指,道,“不行,不行,不能打開,半夏,不能打開——”林半夏被季樂水的反應嚇了一大跳。
宋輕羅卻神未變,好像季樂水的反應已經在他的預料之內,他從兜裏,掏出了什麼東西遞給了季樂水:“骰一次?”季樂水
神已經有點混亂了,他從宋輕羅的手裏接過東西之後,才發現那是兩枚質地特別的骰子。和普通的六面骰不同,這個骰子一共有十面,一黑一白,像兩顆眼珠子,靜靜的躺在季樂水的手心裏。
季樂水道:“骰……怎麼骰?”宋輕羅:“丟在桌子上。”季樂水嚥了咽口水,接着小心翼翼的往桌子上一丟,骰子咕嚕嚕的在桌子上轉了許多個圈,最後穩穩的停在了桌子的中間。黑的骰子上是個6,白
的骰子上,是個9。
宋輕羅道:“再來一次。”説罷,把骰子再次遞給了季樂水。
季樂水有點茫然,但還是依照宋輕羅所言,重新骰了一次,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兩枚骰子停止旋轉,重新停在桌子上時,數字竟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黑骰為6,白骰為9。
季樂水看傻了,結結巴巴道:“宋先生,你這骰子,有問題吧?”宋輕羅不答,指了指林半夏,示意他也試試。
林半夏噢了一聲,也像季樂水那樣骰了骰子,可誰知這骰子到了他手裏,卻變得異常奇怪,它彷彿擺了地心的引力,不停的旋轉,始終不見要停下的意思。
季樂水看着看着,冒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帶着看向宋輕羅的眼神都多了幾分驚恐。
宋輕羅則順手把骰子收了回來,對着季樂水道:“還好不是100。”
“一百?什麼意思?”季樂水自然也不懂。
“黑骰子是個位數,白
骰子是十位數,這個數字就是目前你
神受到污染的程度。”宋輕羅把骰子扔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道,“一個正常人,在看到無法理解的現象後
神會出現紊亂的情況,數值越高,紊亂的情況越嚴重,你是96,還有四點就滿了。”季樂水説:“那他呢,他怎麼回事?”他指了指自己的好友林半夏。
林半夏乖乖的坐在旁邊,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被季樂水一指出無辜的神情來。
宋輕羅看了林半夏一眼,説:“也有特殊人羣,看見了奇怪的現象也無法理解,其實這類人也不少,我們通常叫他們……”季樂水説:“什麼,什麼?”宋輕羅道:“智力障礙人士。”季樂水:“……”宋輕羅:“俗稱智障。”季樂水:“……”林半夏:“……”這也太那個了吧,他就是反應慢了點,怎麼就智障了。
“靈越高的人,越能看到那些奇怪的現象,越能看到,就越容易瘋。”那兩枚骰子,在宋輕羅修長的手指間滾動,好似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靈
正常情況下是和智力掛鈎的,所以説……”他看了林半夏一眼,不知為何,林半夏竟是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點憐憫和狹促的笑意。
季樂水馬上配合的看向好友,悲憤道:“林半夏,你瞞的我好苦啊,我和你住了這麼多年,你居然揹着我當智障。”林半夏皮笑不笑:“差不多行了啊。”季樂水乾咳幾聲,忍住了笑意。
林半夏道:“宋先生,好了,現在我朋友受到嚴重污染我們也知道了,我智障的身份也暴了,那您能給我們説説解決方法嗎?”宋輕羅説:“方法其實還是有的。”林半夏道:“比如?”宋輕羅道:“比如搬家。”
“可是您不是説了搬不出去嗎?”林半夏奇怪道,他清楚的記得宋輕羅在他第一次拜訪時的忠告。
宋輕羅説:“隨便搬當然不行。”林半夏道:“那要搬到哪裏去?”宋輕羅指了指自己的房間。
季樂水一聽,失聲道:“什麼,要和你住在一起?可是我有女朋友了。”林半夏:“什麼?你有女朋友了??啥時候的??”季樂水:“興你智障不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