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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道,“身上還換了身衣服,喲,烈啊。”雖然他是故意在開玩笑,可這些話卻讓林半夏想起了當時在教室裏看到的情形,頓時顯得有些不自在。李穌見林半夏不吭聲,以為他害羞了,正打算再調戲幾句,就聽到林半夏猛烈的咳嗽起來,單薄的身體不住的抖動,那陣仗簡直像是要把肺給咳穿了。李穌趕緊拍了拍林半夏的後背,幫他理順了這口氣,很是無奈:“我就開個玩笑,你怎麼反應那麼大,該不會你和宋輕羅真有點什麼吧?”林半夏:“咳咳咳——”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了。”李穌嘟囔,“這麼小隻,也不夠宋輕羅那個變態吃的。”林半夏扭頭:“你為什麼總説他是變態?”李穌:“唷,這就護上了?不能怪我,主要是他真的不大正常。”他見林半夏沒事了,嘻嘻笑了幾聲,這才轉身走了。
林半夏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沒説話。
枯燥的課程,繁重的作業,高中的生活本來應該是無趣的,或許就是因為身邊多了些朋友,才會多一些不同的味道,林半夏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如同往常一般回了宿舍。
姜信出了事,整個宿舍裏的氣氛都變得十分奇怪,大家不像平裏那樣互相
談,屋子裏沒一個人説話,安靜的要命。
林半夏手上的傷口還疼着,他看了會兒書,就爬牀上打算睡覺。下外後,想起這衣服是宋輕羅的。他拿在手裏想了想,餘光見室友們都沒注意到自己,便低下頭,把腦袋埋到了衣服裏,悄咪咪的
了一口。
只有一股清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但林半夏的心臟卻瘋狂的跳動起來,他把衣服小心的放到枕頭邊上,倒在牀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沒一會兒,意識便模糊了起來。
因為這幾天發生的命案,導致林半夏對下雨這件事有些,因而睡
中的他,隱隱約約的聽到雨聲的時候,幾乎是剎那間,就從
睡中驚醒了。林半夏從牀上爬起來,果然看到窗外連綿的雨幕。
雨在此時,好像已經變成了一種不祥的象徵,只要出現,就會帶來死亡。
好在此時外面的天空已經矇矇亮,想來離天明應該不遠,林半夏有些睡不着,便在牀上睜着眼睛躺了一會兒,直到鬧鐘響起,他才起牀。
換衣服,洗漱,上學,又是平凡的一天。
林半夏出門的時候,那場不知道下了多久的大雨卻突然停了,林半夏看着放晴的天空微微一愣,心想這場雨怎麼停的這麼快,難道已經出事了?
可直到這一天結束,林半夏都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新聞,大家平靜的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到了晚上,李穌把林半夏拉到門口去吃羊串。
李穌一邊吃,一邊和林半夏聊天,説他看新聞沒有,好幾個小攤老闆都是用的鴨子來冒充羊
,要是讓發現了,他立馬就去工商局舉報。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這小攤老闆滿頭大汗,扇着火説小同學你真會開玩笑。
林半夏很少吃這些東西,手裏捏了一大把,正低着頭認認真真的吃着,卻忽的被身後的人大力撞了一下,他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李穌見狀,衝着身後那人大罵了幾聲,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林半夏站起來,伸手想拍拍自己腿上的灰,誰知道他剛伸出手,就愣了,只見他的手心裏,了一
尖利的鐵鉗子,潺潺的鮮血正在不住的往外冒,然而這麼嚴重的傷口,他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疼。
李穌發出誇張的叫聲,林半夏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用力的把鐵鉗子拔了出來——依舊不疼,就好像這雙手不是自己的一樣,怎麼會不疼呢,難道,他是在做夢??就在林半夏這麼想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暗了下來,濃密的陰雲籠罩了整個天空,周圍的一切看起來好像要融化了一般,開始扭曲變形,李穌就在林半夏的身邊,他表情絲毫未變,好像對周遭的一切都已經習以為常,他拿起鐵鉗子就對着自己的喉嚨捅了下去,力道極大,直接將自己捅了個對穿,把林半夏看的目瞪口呆。
還沒等林半夏反應過來,李穌就已經和這個環境融在了一起。
林半夏轉身就跑,想要離開這裏,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直到衝進校園後,不遠處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林半夏尋聲望去,在黑暗裏看到了那張悉的臉。依舊是渾身鮮血的宋輕羅,依舊是那把鋒利的剔骨刀,只是這一次,那把刀卻是
在他的
口上。宋輕羅也看到了林半夏,他頓時臉
大變,對着林半夏喊了什麼,但林半夏沒能聽清,下一刻,他眼睜睜的看着宋輕羅如同李穌一樣,和整個世界融合了。
林半夏渾身上下都起了冷汗,此時,他已經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在一個過於真實的夢境裏。
李穌是夢,宋輕羅是夢,連那美味的羊串也是夢,而要離開這個夢境的方法,宋輕羅已經教會了他。
林半夏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教學樓,咬咬牙,朝着那裏跑了過去。身後的建築和天空都開始坍塌,化作了空的黑暗,黑暗裏,有瓢潑的雨聲,聽的讓人
骨悚然。
林半夏終於跑到了教學樓前,也不敢歇息,一口氣直接爬到了五樓,只是在他往樓頂跑的時候,居然聽到了旁邊的走廊裏,傳出一陣陣淒涼的啜泣,林半夏朝着那兒一看,發現是個瑟縮在原地的姑娘,嘴裏喊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