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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雨飛啊,不是我説你,你平常為人太過隨意,一點都不講心計,按政界的講法,你這叫政治上不成。你要成
點,多往省行領導那兒走走,憑你的能力,副行長早就上了吧。以前我也提醒過你,可你就是不放心上。”
“我沒那麼賤,為了個位子就東跑西跑的。”
“你呀,都大學畢業十幾年了,怎麼就還改不了你那書生氣?你不跑,別人會跑,你跑好了更能施展你的才華,這對你對單位都好啊。”
“媽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我好心幫老肖,還給他出了兩千塊錢呢,這錢不好要我也認了,怎麼反倒惹了這一身騷?我自認在中行問心無愧,坦坦蕩蕩的,怎麼就討不到一點好?難道我非象別人一樣只是整天跟着領導股轉才好?”越説心越煩,忍不住又往嘴裏灌了半瓶。
“雨飛,別喝了,這次上不了,以後還有機會,你還年輕。聽姐的話,別喝了。”周姐坐到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
“周姐,我就是不服這口氣呀。憑什麼那些耍嘴皮子的能得寵,我只不過想幹實事,反而總是討不了好?”越説越心酸,我伏在周姐手上大哭起來。
覺周姐拍着我的頭在安
我。
覺周姐扶我站了起來。
覺周姐扶我進了電梯,然後就什麼都
覺不到了。
42下身鼓漲的覺憋醒了我,打開牀頭燈,急急跑到衞生間排
了一陣。
朦朧中掀開被子,天呀,一具白晃晃的女人的身子躺在我牀上。
心裏一凌,頭腦清醒了大半,再一看,我頭都大了:是周姐!
我做了什麼了?怎麼會這樣?我還是個人嗎?
我站在牀邊,不知怎麼辦才好。
也許我站在牀頭讓周姐覺到了,她翻了一下身就醒了過來,見我站在牀邊,她一下就坐了起來,一隻手撐在牀上,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掩住
部。
兩人就那樣對視了一會,還是周姐打破了沉默:“雨飛,別站着,來,躺下再説。”周姐把我拉上了牀。
“周姐,這,對不起,我不是人。”我沒躺下,赤身坐在牀上,面前的周姐也是光溜溜的側坐着。(現在想起當時那情景,竟覺得有點好笑)“不要説對得起對不起好不好?昨天你喝多了點,我扶你回來,進來你就把我撲倒在牀上了我的裙子,那時侯你的勁好大,後來那種事都沒做完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怕你晚上有事,就沒過那邊去睡。我睡這兒就表示我沒怪你呀。”周姐把我按倒在牀上,赤
的身子偎了過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我痴痴地躺在那兒,不知説什麼才好。
“雨飛,説實話,是不是嫌姐老了不好看了?”
“不,周姐,你很漂亮,一點都不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