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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臉上不象説笑,我沒再笑她。
我看了看錶,七點半了,趕忙説錢進只怕要起牀了,別讓錢進看見了,周姐説她剛打電話過去了,錢進説他有點不舒服,九點半再起牀呢。
這小子,昨晚那麼早就開始折騰,只怕真是不舒服了。不知這會兒他是不是又幹上了?
想象着他那胖胖的身子氣吁吁地在小姐那纖細的身子上折騰,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周姐這麼早就給錢進打電話,看來是擔心被錢進發現,只怕巴不得錢進下午才起牀呢。
心裏明白周姐的苦處和無奈,不由得憐惜起她來,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仔細欣賞周姐的身體,只有一個覺:從沒見過的白。
阿瓊的白,陳紅的白,都是黃裏透出的白,而周姐的身體,竟是一片雪白,雪白的,雪白的
,這雪白讓那三角地帶茂密的森林更顯幽黑。
部規模不大,也許正因為不大,躺下後都還顯得很堅
。
沒想到周姐平常穿得那麼多,遮住的卻是如此誘人的風情。
儘管年已四十,臉不象身上那麼白,眼角又有了魚尾紋,皮膚也不那麼緊,可這身上的白
還是能
起男人無窮的慾望。
也不知李文怎麼想的,周姐這麼白亮的身子,加上那麼好的格,竟也不能留住他的人。
“雨飛,別老看着我。進來吧,讓姐徹底墮落一次吧。”滿臉紅暈的周姐使勁扳着我的部。
進入周姐體裏運動了一陣,偷偷看了看兩具扭動的身軀,黃的身子壓在雪白的身子上,在晨光的照
下,格外分明,格外刺
。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酒意已退,體力有所恢復,加上週姐身體的輕盈,這次的覺很輕鬆,也很有
情。周姐依然壓抑着她的叫喊衝動,她的壓抑讓她的臉
看起來充滿了痛苦,這種從未見過的痛苦的臉
又
起我更大的慾望,讓我在摧毀她的念頭中把她送上高峯,也讓自已到達了慾望的頂點。
周姐穿好衣服回房去時,摟着我親了很久。臨走前周姐説:“雨飛,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謝謝你,回去後我們還是好姐弟,讓我們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吧。”周姐走後,一個人躺牀上悶神很久。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覺得對不住李文,我怎麼真象時xl行語所説的“朋友不客氣”了?
覺得周姐很可憐,風韻猶存的女人卻常常得不到滋潤,那種受可想而知。
又覺得自已是真的墮落了,而且墮落得無聊,墮落得瘋狂,墮落得無恥。
可這種墮落,又讓我覺得刺與滿足。我好象很享受這種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