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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咱們家那個小鄉鎮,有錢人很多,只要東西做的好吃,願意花錢買的不會少。而咱們要做的就是釣魚。”錢宇點頭,明白陳明輝的意思了。
兩人揹着書包下樓,走了幾分鐘就到了學校。場上張貼的大紅榜前圍滿了學生,陳明輝和錢宇分開,一個從一班開始找起,一個從七班開始找起。
陳明輝一目十行的看,匆匆掃過沒看到兩人名字,正待再看二班的,就聽錢宇喊他。
費力擠過去,錢宇指着七班中排兩個名字道:“明輝,咱兩是七班的。”
“七班!”一道尖鋭而刻薄的女音在兩人身後響起,“小偉,你可離七班學生遠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七班學生都是草包,咱可不當草包。”錢宇回頭,身後是一個打扮時髦的緻女
,豔紅的大嘴
一張一合吐着刻薄的話。錢宇總覺得這女人瞅着有些眼
,直到女人身後擠出一個小胖墩附和道:“媽,我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七班的學生往來,那都是些啥人,認識他們都丟人。”原來這母子二人正是昨天繳費時,和他們發生口角的那對母子。
白痴,在公開場合就敢這樣説話,怕沒有公敵。
陳明輝扯着嗓子就喊開了,“七班的,在場有沒有七班的同學趕緊過來,這裏有人説咱們七班都是草包,不配和他認識。有七班的吱個聲,咱們一起去問問老師,問問校長。這還沒開課,憑什麼説咱們七班的都是草包,咱們怎麼就成了草包!”這會兒大部分學生都擠在這裏看分班,陳明輝一嗓子還真喊出來幾個七班的學生,其中有幾個學生是家長陪同來的,這幾個家長穿着打扮絲毫不差,一眼就看出也是本市人。
見自家孩子還沒開始學習呢,先被人瞧不起了,頓時湧上來。
“這位家長你什麼意思,七班學生怎麼了就成了草包?莫非您家孩子學習非常優異,那麼請問是全校第一還是第二?”
“看您看這班級您家孩子怕也不會是前一二名吧。學校前五十名那是尖子生,都在實驗班,是一班,您這位置不是七班那就是六班了。六班和七班有什麼區別,這兩個班級的學生大多都是自費生,誰也沒比誰高貴到哪裏去。”
“雖然我不是七班的學生家長,但我也要説這一句,這位家長,您的思想很有問題,孩子好壞並不能單純以成績論,還有個人品行。像您這種人教育孩子的方式,首先品行就不過關。”眾人七嘴八舌的將女人和他兒子訓斥的面紅耳赤。女人雖説有辯解,可她一張嘴又怎麼説得過那麼多張嘴,又氣又惱,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最後女人不得不拉着兒子狼狽逃出人羣。
“傻子。”陳明輝嗤笑聲。竟真有傻子大庭廣眾下送把柄出來給人攻訐的,這智商能教出什麼孩子。收回望着灰溜溜離開的母子兩人的目光,陳明輝對錢宇道:“咱們走吧。”老師並不在班級裏,同學們都是自己找位置分散着坐的,陳明輝個子高,坐在前排不合適,就尋了最後一排。錢宇不願意和他分開,便也同他坐在最後一排。兩人坐下後,並沒如其他同學一般東張西望,而是拿出自己帶的書本看起來。錢宇英語成績弱,因而帶來的是英語書。他揹着單詞,有叫不準讀音的就會問陳明輝。
在陳明輝再一次給他糾正發音後,錢宇不由問道:“明輝,你明明學渣一個,英語怎麼這麼。中考你英語比我還多二十分呢。”其他的知識陳明輝都還給老師了,唯有英語畢業後他經常能用到,因此不但沒有還給老師,反而比在學校裏更加
湛了些。
重生的事陳明輝不打算讓錢宇知道,那麼沉重的上一世,還是讓他一個人揹負吧。
陳明輝故作深沉思索了會,聲音沉重道:“這大概就是天賦,我也沒什麼辦法。”
“……”錢宇不搭理他自己看書了。
七點三十分整,一位二十四五歲的女教師踏入教室。她神嚴肅,嘴
緊抿,眼神刻薄而挑剔。掃了兩眼下方的學生,戒尺在黑板上啪啪地拍響。
“閉嘴,不要講話了。瞅瞅你們的中考成績還有臉嘮嗑,不抓緊學習。你們中有幾個是自己考上來的,至多不超過兩個巴掌,這都是多説,而且這些同學還都是僅過分數線。剩下的全都是自費進來,拿了多少錢找了多少人還用我説嗎?”
“就這成績還有臉嘮嗑,不覺得害羞,要是我,我飯都吃不下去。想當初我讀書那會,考試成績就沒掉下前十,更是考上了……”女老師一上來就劈頭蓋臉一頓訓,訓完了又講了一通她在上學時多麼優秀,大學考的多好等等。一節課四十分鐘,這些他就講了三十分鐘,剩下十分鐘自己做了一個剪短的自我介紹,之後分發課本。陳明輝第一節課就這樣度過了,説實話有點失望。
第二節是數學課,一個男老師,姓鄭,帶着一副黑鏡框的眼鏡。他一進來看見班級裏參差不齊坐在一起的同學皺了皺眉頭問:“上節課你們班主任沒給你們重新排座?”同學們齊聲道:“沒有。”鄭老師眉頭皺的更狠了。
“那她第一節課就給你們講課了。”
“也沒有。”這個年紀的學生已經有自己的思維能力,判斷事物的標準。因而對於先前女教師的表現有很多同學是不滿的。前排的一個同學似講笑話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