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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直白道:“不是,這麼熱的天,你自己忙乎多慢,叫你表弟過來幫幫忙。看年紀你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不用太遷就他……”這次陳明輝終於聽明白婦人説的什麼了,他蹙眉抬頭,語氣冷了下來:“嬸子,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嬸子費心了,我自家的人,我願意。”大丫母親臉一沉,“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還不是看在你和大丫親事上,要不……”陳明輝冷冷道:“親事?什麼親事?”他的聲音冷的猶如冰窟,凍的大丫母親和大丫生生打個靈,卻同時也大的足夠所有人聽清。
錢宇轉回漫無目的的目光,箭般向大丫母親,隨後站起身,也不管
股下的板凳,走了過來。
大丫母親意識到説漏嘴了,立刻捂住嘴巴,可話已出口,就是潑掉的水,無論如何也收不回來。
大丫母親神有些懊惱,她惱怒自己竟無意説漏嘴了,可隨即又想,年輕人臉皮薄,等他們少年人自己開口還不知道得啥時候,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説開,把他和她閨女的事定下來。
大丫母親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你和大丫的親事,你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倒是你,這種事還讓女方先開口,也太沒擔當了些。”
“什麼意思?”一道比陳明輝更冷的聲音突然梗.進來。要説陳明輝的聲冷是冰窟,凍的人猶如置身數九寒天。那麼錢宇的聲冷就足已冰封山裏,白雪蒼山。
陳明輝顧不上整理東西了,什麼都撇下,忙跳起來一把抓住錢宇的手,急急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子咱們一直在一起寸步不離,我幹了什麼都在你眼皮子低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比你還
糊!”錢宇不明以為的冷哼聲,轉頭問大丫母親,“你這話什麼意思説清楚點。”此時此刻的錢宇全然沒了以往的一身温和,少年人的稚氣,成了一隻被侵犯領地的野獸,危險而充滿怒火。
大丫母親竟一時有些害怕,隨後想到自己也沒做什麼虧心事,有啥害怕的。男女之事,本就應該女方家拿捏着男方那頭的,便清了清嗓子,揚脖道:“這事和你無關。”錢宇雙眼裏的温和不再見一絲,黑沉沉的,辨不清情緒。
“只要事關陳明輝這三個字,就沒有和我錢宇無關的。”錢宇一字一頓問道:“陳明輝你説呢?”
“叫我明輝。”陳明輝後退道:“陳明輝的事,全部錢宇説的算。”錢宇瞟眼陳明輝,目光落回大丫母親身上,森森然道:“聽懂了?”大丫母親沒想到這個陳明輝平時能一個人,結果對上他表弟竟然這麼孬。難不成另有隱情,或者陳明輝其實是寄養在表弟家,所以欠了表弟一家養恩,才會這麼個態度,如此倒也説得通了。只不過,要真是這樣,身世上卻配不上大丫了。但也有好處,最起碼大丫過去不用伺候婆婆,看婆婆臉
,自己的小家也能當家做主。
如果真是她猜想的這樣,大丫的婚事確實繞不過去這個表弟。只是這種事是好事,也沒揹人的,早過了明路也好。
大丫母親道:“行,既然你能做主那我就和你説,正好今個就跟人把兩人的婚事定下來。”
“當然具體事情你問你表哥,他就和你説了,我要説的是我女兒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給你家陳明輝,你們可得負責,好好對我姑娘,要是敢對我姑娘不好,我一定會……”
“小宇,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陳明輝決然打斷大丫母親的話,冷然道:“請這位婦女同志不要自説自話,還有你是什麼意思我一點都不明白,今個你要是不講清楚,我就當腦子有病,自己在這瘋言瘋語呢。但是有一點,瘋可以,別到別人跟前發瘋,不然惹了人捱了揍,別説我打女人。”
“你……你怎麼能和我這麼説話?”大丫母親不可置信道。
大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悄無聲息躲在她母親身後,小聲斥責道:“陳明輝,你不能這麼和咱,和我媽説話。”陳明輝嗤笑聲,“你又是哪葱,説話時能不能自報姓名,別整的跟自己是明星似得,好像誰都應該認識你一樣。”小吃攤攤主不知何時湊上來,聽了多少,轉悠着眼睛,已經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大丫的父親卻是怒了,火冒三丈道:“陳明輝你什麼意思,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瞧上我家大丫就瞧上了,我們也同意了,現在你這態度是想幹什麼?”陳明輝怒極反笑,“瞧上你家大丫?你家大丫是誰,這小丫頭?”
“我不知道你們自己腦補了什麼,怎麼幻想出我瞧上你家閨女的,但我要再次明確重申,我絕對沒有瞧上你家姑娘,一眼都沒有。不對,半眼都沒有,眼角都沒有。”陳明輝毫不客氣語帶輕蔑,“別妄圖往我身上潑髒水説什麼我做了讓你家姑娘和你們誤會的事,那絕對不可能。從開始到現在,我都沒和這小姑娘單獨説過一個字,明年上也是和你們打個招呼隨便問個好。就這麼受禮,你們要是還能説我做了什麼事讓你們誤會。那就趕緊把你家姑娘領回家,像古代的女子似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省得誰看了,就是瞧上你家姑娘了,得和姑娘結婚。那樣,你家姑娘這些子見的男人可多了,怕是不夠分。”大丫父親被一通搶白麪紅耳赤,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