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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腳。
李貪在李曦的帶領下整天和管理層打道,酒局一輪接着一輪,回家還得加班加點覆盤分析某某某在酒局上説話的言外之意。
雙方都忙得腳不沾地,但進展依舊緩慢。
這個季度的損失在所難免,不少股東暗地裏給李光上眼藥,明裏暗裏説着李曦和成歡的壞話。
“到底還是女人,挑不起擔子。”
“您老要是不想出山,乾脆這樣,咱也不家族式的管理,您還是最大的股東,把管理的事情
給專業人士去做。”
“我有個認識的小夥子,剛好是這方面的青年才俊,您有兩個女兒,要不要減介紹着認識認識?就算不成,也權當多個朋友……”越説越離譜,李光乾脆帶着馮芸茜躲到美國過年。
留下李曦和李貪兩人面對這麼大的爛攤子。
可惜攤子再爛,公司常運轉卻不停歇。
年會轟轟烈烈的到來了。
今年過年早,一月中旬就開了年,年會壓在年前辦,狂歡完沒過幾天就能放節的假期。
李貪坐在台下,把目光從台上正在演講的李曦身上移回來,瞥見不遠處的成歡。
她突然驚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面了。
李曦兩週前已經拆了石膏板,傷口現在也好得差不多,做了一陣子的康復訓練,現在能走能跳,暫時小跑都沒什麼問題。
這段時間李貪一直和李曦一起住在老宅,一來方便照顧,二來方便做事。
李貪無意間和成歡打了個照面。
對面遙遙朝她舉起香檳,然後自顧自地抿了一口。
李貪注意到成歡的眼神,似乎她一直都在往這個方向看。
她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隨即又意識自己就坐在李曦身邊。
李貪不動聲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