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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犟。”曲一鳴顏
陰沉,“那就繼續吧,打到服為止。”一幫打手一擁而上。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他媽的,打起來跟個死人一樣,不知道還以為真死了。”有人罵罵咧咧的,開始上腳踹。
另一個人聽了,笑嘻嘻從口袋裏摸出手機,打開了攝像頭。
“錄下來不就好了,萬一她以後想尋思,還嘴碎傳謠言説是我們打死的。”又是一陣鬨笑。
鏡頭對準了李貪那張破碎的臉。
成歡眼看着李貪被打出血,衣服上沾了一團紅,突然覺得有點刺眼。
她之前不是沒看到人被打過。
但對方往往沒過幾秒鐘就討饒了。
從來沒有人在亂拳下一聲不吭這麼久的。
欺凌者是從別人痛苦中得到快的。
越是碰到這種硬骨頭,他們越是會被怒而下手不知輕重。
成歡從曲一鳴懷裏掙出來。
“你去哪兒?”曲一鳴問。
“看着沒意思。”成歡挑挑眉,“我去買包煙。”煙酒副食店隔着酒吧有幾步的距離,成歡聲音懶散,叮囑道:“回頭記得把視頻發我。”成歡移開視線,施施然飄遠。
最主要的看客不在了,按道理説,始作俑者也就興致缺缺。
但曲一鳴已經被李貪的硬骨頭怒了——不認錯不討饒,這可是狠狠地打臉。
他一臉陰沉地走進,手下迅速繞開一道缺口。
包圍圈裏李貪蜷縮在一起,得了空,終於放鬆了些。
她抬頭,又拿那種冷漠的目光盯着曲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