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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卻奇異地並不到害怕。
剛醒來,腦子還是混亂的,宿醉的頭疼讓成歡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然後她糊地往李貪懷裏蹭了蹭。
成歡八爪魚似地纏了上去,她就穿了一件短t,光潔的大腿疊在李貪身上,像是在抱一個巨型的自動恆温玩偶。
急促的心跳讓成歡慢慢回想起來。
昨晚大年三十,她因姥姥過世在家酗酒,結果被李貪帶回家。
她在跨年時分抱着李貪痛哭一場,然後昏睡過去。
成歡還想起來,現在擁她入懷的人暗戀她許久,雖然她自己沒有意識到,但她的確無數次暴出貪婪且渴望的眼神。
以及,此時此刻,成歡能受到李貪的渾身僵硬。
成歡徹底清醒。
她很清楚昨晚可能會發生什麼,但身體沒有任何不適,這反而讓她有些驚訝。
縱慾能夠很好轉移注意力。
放縱自己沉在慾望的旋渦裏,這樣就可以不用思考,也不用回憶。
思考是痛苦的,回憶也是。
畫畫是一種排遣方式,縱情聲也是一種。
成歡三年前就強迫自己學會了這一點。
她很自信,因為三年以來沒有人能夠在她面前保持自制。
所以察覺到李貪什麼也做時,成歡心裏湧起抑制不住的複雜心緒。
“早。”李貪聲音有些沙啞,她試圖把成歡推遠,但對方卻絲毫沒有動的意思。
手臂枕在對方頭下,李貪覺得連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