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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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還是看見了她,過來與她打招呼。

淨覺腹誹:“施主那一閃而過的金光在人羣中是那麼的顯眼,想要裝作沒看見都困難。”他趁着宋玉延去買東西了,便跟唐枝打聽宋玉延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善事,否則為何每次他看見宋玉延,都覺得那金光越來越明亮?

唐枝又下意識地看了宋玉延的頭頂一眼,依舊沒看見什麼金光。她想到宋玉延最近種的棉花,棉花若是推廣開來,必能在寒冬裏為百姓帶來一絲温暖;如今宋玉延又因竹雕而傳出了名聲來,她的竹雕手法必然會為人所爭相模仿,興許會讓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竹雕,所以也不知道她的金光是否與這些事有關。

不過隨着淨覺三番四次都能看見宋玉延身上的光芒綻放得越來越強烈,她的內心也升起了一股不安——若宋玉延的來歷與金光有關,那等金光到了一個界限時,宋玉延的身上又會發生何種變化?

宋玉延買完東西回來時,淨覺也離去了,她沒向唐枝打聽他們説了什麼,而是神秘兮兮地給她了一個小瓷瓶,“回去再打開來看!”唐枝總覺得她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着什麼陰謀,可知道她不會害自己,故而也就依她的,沒有立刻打開。

一行人到晌午的時候便啓程回慈溪縣了,筍兒看見她們歸來,內心高興得很。她們不在家的子裏,雖然有唐浩照顧他,可他總覺得差了點什麼:他上完學堂回來後,編竹編補貼家用,卻發現沒有人可以指點他;也沒人會讓他產生一種必須去做飯的危機;夜晚更是無人敦促他去洗澡……可以説,這四天,他的子過得是多無趣了!

然而看見宋玉延等人後,他便淡淡地道:“回來了?吃晚飯了沒,我去做飯。”唐枝微微一笑:“筍兒辛苦了。”家裏的黑犬也一直朝她搖尾巴,她蹲下來摸了摸黑犬的腦袋,笑道,“小黑看家也辛苦了。”筍兒挑了挑眉,心裏高興得飛起,然而臉上的肌繃得緊緊的:“你們都是婦人,這點事只能我來辦了。”他又斜了宋玉延一眼,“還有個比婦人更不能指望的。”宋玉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這四天裏,看來你在家野得很呢!拿你這幾寫得字出來我瞧瞧有沒有進步,還有待會兒吃完晚飯後對墨義十條,有一條對不上,你就負責餵雞、清理雞糞一天,對不上多少條,便幹這活多少天。”筍兒:“……”掌握經濟大權的人惹不起,溜了溜了!

唐枝看着筍兒逃進廚房的身影,趁着唐葉回家了,而餅兒則累得回房休息,便親了親宋玉延抿緊的嘴,笑道:“你贏了竹雕的比賽,按照事先説好的約定,要給你殺只雞。”被唐枝這麼一親,宋玉延哪裏還繃得住神情,當即便咧嘴笑了:“當説的可不是吃雞。”唐枝嬌嗔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去整理她們在明州帶回來的物件。

夜裏,唐枝沐浴完回房,她看見擺在桌面上的小瓷瓶,想起宋玉延白天神秘兮兮的模樣,便捻起它端詳了片刻。

坐在牀上,靠着牆看書的宋玉延見狀,便扔了書,下了牀道:“娘子打開來看一看?”唐枝見她滿懷期待的神情,實在是不忍,便順着她的意打開了。只聞見一道撲鼻的清香從小瓷瓶的口子裏蔓延出來,讓她微微發怔。

“喜歡嗎?”宋玉延問。

“這是面脂?”唐枝問。

“這是護手霜——也就是手藥,塗抹於手上可令手軟滑,冬天不開裂。我們自成親以來我好像沒給你買過什麼禮物,所以今看見了,便買了,希望你能喜歡。”唐枝睫撲了撲,她道:“怎會沒給我送過禮物呢?這滿室的竹雕、影、蠟燭、紙、筆,哪樣不是你送我的?而且這手藥,還是你更加需要。”宋玉延道:“來來去去都是這些物件,沒個新意,我自個都看不下去。你快上手試試看。”唐枝心裏軟軟的,又暖暖的,她依言倒了點手藥在手上,然後塗抹開來。抹完後,宋玉延湊過去聞了一下,笑道:“香的。”

“嗯!”唐枝對這帶着甘松香的手藥味道也很喜歡。

在她點完頭之後,宋玉延笑得更加燦爛了,她道:“娘子,這手藥,睡前塗抹,效果最好,你可不要洗了,費了。”唐枝慢慢地察覺到她真正的用意了。

果不其然,便聽見宋玉延道,“所以今夜,娘子的手能便動便別動了,讓我來便好。”唐枝:“……”她朝宋玉延伸出了手。

宋玉延:“怎麼了?”唐枝:“將你賣竹雕的錢上,我管賬。”看你後還怎麼亂花錢,買這些有的沒的!

宋玉延:“……”第84章取表字在竹雕切磋大會後沒幾,便陸陸續續地有人登門求購宋玉延的竹雕。雖然人數並不比以前劉綽在任時那麼多,可每一個前來的人不是明州有名的文人,便是特別富的富户,又或者是背景很深的官户。

文人更多的是想跟宋玉延探討藝術,而有錢的富户則一開口便是五千錢一件筆筒或者香筒,那些官户自然是想買她的竹雕裝飾門面,又或者拿去給家中在朝為官的家人,送給他們的上峯。

因為宋玉延的雕刻技法徹底折服了那些來自越州的竹雕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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