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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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枝更不樂意了:“宋大郎不會喝酒。”唐浩不知白天的事,他固執道:“這白天人家才幫忙送了一罈酒過來,我豈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唐枝不願意去,他便要自己去,唐枝無奈,這才去宋家敲門。

宋家三姐弟確實已經在半個時辰前吃過了晚飯,不過人家盛情所邀,宋玉延也不好推搪,於是就帶着兩個小蘿蔔頭去了。

當然,她不好意思空着手去,就拿了幾個雞蛋,這幾個雞蛋是她去將拿回來的糙米碾成細大米時,拿碾下來的那部分跟養雞的人家換的。本來打算明煮雞蛋粥的,看來得換一下菜譜了。

唐浩本就沒打算要她的東西,見狀,便讓唐枝拿幾個粽子給倆小蘿蔔頭。

宋家這個端午都沒有包粽子,所以倆小蘿蔔頭早就饞了,雖然才吃過晚飯半個時辰,可他們還是抱着粽子坐在一邊小口地啃了起來。

唐枝跟唐葉已經吃完了晚飯,這會兒就先收拾了桌子,唐浩則打開一罈酒,給宋玉延倒了一大碗。他説:“這是別人送的雄黃酒,端午呀就得喝雄黃酒,你嚐嚐!”宋玉延身子一僵,看着那碗酒,就像看見了毒-藥……還別説,雄黃酒其實有一點毒,因為雄黃酒是用雄黃研磨成粉泡製的酒,而雄黃的主要化學成分是硫化砷,而砷也是砒-霜的主要成分。

別的不説,雄黃酒一經加熱,那就成了三氧化|二砷,這就完完全全成了砒-霜了,喝雄黃酒就等於喝毒-藥了。

“唐典事,每逢端午你都喝雄黃酒嗎?”宋玉延問。

“哦,沒有,以前年幼,我就不曾喝過酒,兩年前也才第一次喝,不過喝得不多。”

“這雄黃酒後還是少喝為妙。”宋玉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雄黃酒有毒,她道,“我那裏有一罈別人送的酒,不如我拿過來與你一塊兒喝?”唐浩看出她不願意喝雄黃酒,問道:“這酒可是有什麼不妥的?”

“雄黃酒雖能殺百毒、闢百,但是醫書上有云,雄黃,味苦平,氣寒有毒;又云,能化血為水,大毒!”宋玉延也忘了是哪幾本中醫藥書上看見的了,反正東拉西扯拼湊一下,意思到了就行了。

唐浩了一口唾沫,看着手裏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可我見許多人家都喝……”宋玉延別的都好解釋,偏偏對這種“很多人都這樣”的從眾心理束手無策,她跟唐浩的代溝有一千年之久,除了用中醫的説法外,本就説服不了他。

唐枝卻對她的話很上心,過來將這兩碗酒給倒回了罈子裏,道:“沒病沒痛的,能不喝就別喝了,家中還有許多酒呢!”唐浩也不糾結這一點了,喝什麼酒不是喝?對他來説,雄黃酒的味道還真的沒有別的酒好喝。

換上普通的小酒後,宋玉延還真的沒法不喝,她喝一大口,唐浩就一骨碌喝完了一碗,他笑道:“有人與我共飲就是痛快!阿枝與小葉都是滴酒不沾的女孩子,平裏就我一人對月獨飲,這酒滋味都差了一截。”宋玉延記得她室友也説過類似的話,大意是找人一起喝酒,關鍵不在於喝酒,而是想找個人嘮嗑。如同室友失戀買醉,她完全可以自己買一打啤酒回來灌醉自己,可她偏偏要拉着宋玉延,為的就是希望宋玉延能聽她訴苦。

“酒喝多了於身體無益,偶爾小酌一杯,怡情即可。”宋玉延道。

“説得對!”唐浩又喝了一碗酒,酒勁微微上頭,他就開始唉聲嘆氣。

宋玉延見他平裏也不是這副憂愁的模樣,便問:“唐典事這是有心事?”

“還不是德門鄉那邊的事,上次就因為河水的取用而械鬥,明府過去處理了一回。這河渠本就是公家之物,方便的是老百姓,那可那些大户人家強佔了河渠……”唐浩心懷蒼生,也有憂國憂民之志,奈何他一個典事,面對形勢户仗勢欺人,卻依舊束手無策。

有人曾説過,宋玉延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她不怎麼會打斷別人的話,還會適當地予以回應或給予自己的建議,極少會在傾聽的過程中走神或者表出不耐煩來。與此同時,她也能守得住秘密。

所以唐浩開啓了嘮嗑模式後,發現怎麼都停不下來,從衙門大小事,到生活瑣屑事,再回顧宋玉延以前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如今對宋玉延的改觀。

他甚至沒去想,以前他雖然對宋玉延的所作所為容忍度高,但是卻也沒想過與之坐到一塊兒共飲,為什麼如今的“宋大郎”卻能讓他如此暢所言?

喝了半壇酒,唐浩自詡酒量還可以,卻也撐不住倒下了。

唐枝在房中聽她大哥大吐苦水,偶爾也會探頭出去觀望一下這倆人的動態,這一看就發現她大哥雖然嘴裏還説着顛三倒四的話,但人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宋玉延倒還坐得筆直。唐枝以為宋玉延這是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沒喝多,所以這會兒還沒倒下。

她過去收拾,見宋玉延似乎在發呆,便叫了一聲:“宋大郎?”宋玉延的目光有些遲緩地投向她,然後應了一聲:“嗯。”唐枝看着臉緋紅的她,有些無言,“兄長喝醉了。”

“嗯。”宋玉延又應了一聲。

唐枝來氣了:“怎麼的,人都喝醉了,你還不走,是想在此過夜還是想讓我送你回去?”宋玉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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